“…………”
白司阳不动声色的抓住戳织锦的那只手,脸上依旧是那副眯眯眼的样子。
“花谷小姐再怎么样,也不是你这种人能说三道四的?”
“啊啊啊——我的手!!”
白司阳这种行为,让一旁的人看呆了,纷纷后退一步,刚才还气势高涨的怒气,似乎在一瞬蔫了。
“行了行了。”
织锦走进屋,这群人敢对自己大吼大叫的,不就是因为丹云鹤不要自己了。
没有人在身后撑腰,所以这群人都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嘁,七星阁的素质也不怎么样。”
白司阳拍拍手示意他们去屋里说话,“好了好了,既然你们对这小家伙都有意见,不如你们派一个代表进来,我好好听听,这小家伙的罪名。”
一个妇人壮着胆子,指着织锦的背影开始骂了起来。
“属下不知道花谷小姐没被收养之前是什么样子,但在学堂那边,她对属下孩子做了什么,你们一定想不到,她竟然,活生生的把属下孩子的眼睛打瞎了,花谷小姐的胆子实在让属下佩服。”
“可恶……不过是个被抛弃的小屁孩,阁主都不要她了,司阳大人您为什么要那么护着她!”
嗖!!!
刚刚猖狂的妇人被一枚飞镖刺穿喉咙,她捂着脖颈缓缓倒下,眼里还有着刚刚咄咄逼人的怨气。
白司阳抢先一步把飞镖收入袖中,他眯着眼睛,语气染上了一层寒雾。
“现在,没有其它事情的话,你们该离开了。”
织锦坐在屋里浑然不知外面发生的事情,这一次,白司阳也会帮自己摆平的吧。
“阁主?”
丹云鹤站在阁楼上,手里还保持着投掷飞镖的动作。
“看来这七星阁把自己当主人的狗还挺多,芙歌,处理一下。”
芙歌斜着眸子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一直都在白司阳的住处。
阁主可真傲娇,明明担心的不行,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忍耐着。
“阁主,明明您在担心着花谷小姐,为什么不肯现身解释清楚呢?”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芸沐拿着信件走过来,她轻轻瞥了看了一眼芙歌,芙歌耸耸肩,芸沐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了。
“阁主,柳……”
“阁主大人!我是彩衣……”
芸沐收起信塞入袖中,江彩衣这会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真叫人奇怪。
“彩衣?不是说让你在屋里面吗?”
江彩衣撸起袖子娇嗔道:“彩衣只是告诉阁主,彩衣的伤这段时间好多了。”
芸沐和芙歌一样,站在哪里,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
唯一一样的就是,两人同时感觉到丹云鹤心不在焉的,虽然在关心江彩衣,但却在周围气息里找不到一丝关心的感觉。
更多的是……
芙歌和芸沐互相看着对方,最后一同总结了三个字。
不耐烦!
“所以,他们就是这么说你的?”
“是啊,还有什么……我是怀香之地的妓女生出来的孩子,擅长狐媚……唔唔唔……”
白司阳捂着织锦的嘴,他怎么都没想到七星阁这些下属的孩子会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