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内欢笑一片。
高顺坐在宴席角落思考好一会,她反复看向张辽,最终下定决心。
她走到吕布面前,双手抱拳行礼,“主母,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吕布正与李肃饮酒,听见高顺的话,她疑惑道:“伯平,何事?”
“主母。”高顺看见李肃正站在旁边,面露犹豫,“我能否单独和你谈谈?”
李肃是个老油条,她听到高顺的话,站起身对吕布说道:“主母,我去与姐妹们畅饮几杯。”
吕布点头,李肃端起酒杯向人群中走去。
李肃走后,高顺却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直接跟主母说,你属下喜欢你丈夫?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这么直白,有些不太好。
吕布见高顺面带犹豫,她有些不耐烦,“伯平,有话直说,吞吞吐吐,有失女儿家风范。”
高顺思索了一会,看来只能委婉地告诉主母了,她开口说道:“主母,我有个朋友。”
吕布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高顺,“伯平,你居然还有朋友?”
高顺语塞。
吕布拿起酒杯饮了一口,“伯平,你将你朋友带来,不是不相信你有朋友,只是我想看看,哪位神人能受得了你这闷葫芦的性子。”
高顺满脸黑线,“主母!”
吕布哈哈大笑,“好了,伯平,与你开玩笑呢,说吧。”
高顺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主公,我有个朋友,我朋友的朋友喜欢我朋友的朋友的主母的丈夫,我该如何提醒我朋友的朋友的主母?”
吕布听得云里雾里,她挥了挥手,“什么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伯平,你都快把我绕晕了,能不能说得简单点?”
高顺看了一眼张辽,然后对吕布说道:“假设,假设啊!主母你别当真。”
吕布点了点头。
高顺说道:“假设,我是我朋友,张辽是我朋友的朋友。”
吕布开口道:“那么我就是你朋友的朋友的主母?”
高顺拱手行礼,“主公果然聪慧。”
吕布笑道:“我吕奉先的机智众人皆知。”
高顺见吕布还未明白,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了,不如直接点明了,她弯腰行礼开口说道:“属下意外得知张辽喜欢主夫,伯平恐主臣离心,故想办法提醒主母。”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见吕布长时间未说话,高顺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吕布正思索着,良久开口道:“伯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高顺看了眼张辽,行礼道:“主母明白就好。”
“这当然不能说啊。那可是你朋友的朋友,怎么能出卖朋友呢。”
“啊?”高顺面瘫脸绷不住了,一脸不解,“主母,你真的明白吗?”
“哈哈哈。”吕布伸出手指,虚点高顺几下,“伯平,你想考我是不是?也罢,就让我和你说清楚。”
吕布站起身,手持酒杯走到高顺面前,伸手搭在高顺肩膀上,拿酒杯的手虚指喝闷酒的张辽,“她是你朋友的朋友。”
然后她用酒杯碰了碰高顺的胸口,酒水溅到高顺的脖子,然后一点一点顺着光滑的脖子滑进衣服,“你是你朋友。”
“而我是你朋友的朋友的主母。”吕布拍了拍自己胸脯,胸前一阵颤抖,“伯平,我说得对不对?”
高顺点头,“主母所说,便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那就对了嘛。”吕布坐回坐垫上,半躺着,敞开胸前的衣裳,往里面扇着风,一脸坏笑的对高顺说道:“既然偷男人的是你朋友的朋友,那你朋友为何要提醒这个傻瓜主母呢,这样做不是出卖朋友吗?”
“主母,你没明白我意思。”高顺手指张辽,“我朋友的朋友是指张辽。”
吕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谁能比我吕奉先机智。”她脸色有些微红,好似喝醉一般,“告诉你朋友,我吕奉先最恨出卖朋友的人,如果她敢告密,我就将她的家伙事给缝上,送进宫当宦官。”
高顺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随后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