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没有,那苏庭越看童青青的眼神,完全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倒像是一个男人在看一个自己倾慕不已的女人,那么浓烈,那么热切,那么直白……”赵子熠说到这里,又皱起了眉头,似乎很是不悦。
“啊?难道哥哥爱妹妹?还是他们俩那什么,哎呀,这可万万不行啊!”曹骆骐一脸吃惊的望向他,惊呼道。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赵子熠脸色一沉,随手抓起曹骆骐刚刚摆在面前的佩刀,就朝他头扔去,“你再胡说,小心我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曹骆骐见状赶忙一躲,佩刀直接从他耳畔飞过,掉在他身后的青石地面,发出一声金属独有的脆响。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见赵子熠那么生气,也不敢多问,只得一边缓缓猫下腰将佩刀捡起,一边斜的眼睛一脸无辜的向对方望去。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赵子熠无奈叹了一口气,又问道:“对了,让你去查的刺杀案查得怎么样了?”
“唉,这案子,还真是不好查,你说,那些人全都死了,那假道长的住所也是空的,连住过人的痕迹都没有,还有苏庭越说的那名老者,也是连影子都没找着!”
一提起这案子,曹骆骐不禁有些气馁,但一提到苏庭越,他立刻就来了精神,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靠近便凑前低声道:“三皇子,我觉得这事,肯定是苏庭越干的!咱别忘了,他可是有动机的!”
“不是他干的!”赵子熠面无表情的说道。
“三皇子怎么知道,难道三皇子查到谁是真正的幕后真凶了?”曹骆骐惊讶的问道。
赵子熠嘴角微微向牵起,似笑非笑,接着便把这两日来发生的事都说与他听。
“原来是这样!”听完他的话,曹骆骐不禁十分敬佩的望着他说道,“三皇子先是故意激怒他,然后又给他创造动手的机会,以达到引蛇出洞的目的!这样就可以试探出他是不是真的想置三皇子于死地了!”
“我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毕竟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与其天天怀疑着他,提防着他,不如趁早出手,使其露出原形。如果发现他与此事无关,那我们也可以腾出时间和精力去追查真正的凶手!”赵子熠淡淡说道。
“怪不得三皇子非要我亲自去接王大夫!原来是想让他放心大胆的动手!哎,搞得我这一路提心吊胆的,就怕出什么事!”
曹骆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思忖了一会儿,又蹙眉问道:“三皇子,我还有一事不明白,那苏庭越他,他最后竟自己放弃了?他不是因为他父母的事情而对三皇子您恨之入骨了吗?而且当时他明明不知道三皇子是醒着的,可为什么后来又……”
“这个,我也不太明白,也许,他原本就是个明事非,分善恶的人吧!”赵子熠别过脸,悠悠说道:“其实他这种人,我倒是挺欣赏的!”
曹骆骐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还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奇的问道:“对了,三皇子,你的眼睛明明前天就好了,为什么直到今天还是缠着纱布,蒙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多不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