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长官,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您这么痛恨我们。”塞拉依旧装作低声下气的说。
牛仔帽说:“很明显的,记者就是一群令人抓狂的动物,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们就像一群狗一样,咬住别人的尾巴就死不松口。”
塞拉和凯尔都为他所说的话感到奇怪。
“当然,或许你们不知道,但是你们有权利知道,作为我送给你们死前的分别礼。”牛仔帽说,“在我小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就住在一栋大别墅里,我的爸爸是个商人,风尖浪口上的商人。但是你知道吗,一个该死的令人痛恨的记者,戴着伦敦风格的男士帽的一个家伙。就在一个下午溜进了我们家,用他将会给我一大袋子的软糖的该死的承诺把我给忽悠了,然后他就爬上了楼,并且把我爸爸和公司最大股东的老婆之间所做的一系列的破事曝光了出来,以至于之后的几年里我只能忍受着父亲因为丑闻的原因而s的事,一无所有,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这种感觉可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但是,造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们这群该死的记者!”
牛仔帽越讲越生气,一边讲一边来回踱步并且一个劲的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拳头砸旁边的树,尽管手都被树枝扎破了也不在意。
“说实在塞拉,如果他不是要针对我们的话或许我就会同情的哭出来了。”凯尔对塞拉说。
“没错,他说这些就是让我们做好必死的准备。”塞拉这次同意凯尔的观点。
“所以,我所要说的就是这些,记者都是害群之马,拆散别人幸福家庭的瘟神,谁要是招上了他们谁就会倒霉,这是我这些年一直遵循的行事准则,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逃不过被记者坑害的下场,不过现在我就要除掉你们了,在我被坑死之前。”牛仔帽走过来用他的大眼珠子死盯着凯尔,然后掏出那把阻击枪,“祝愿你们来世可以换个职业。”
“啊!”凯尔才不会就这么的等死,没等牛仔帽开枪,凯尔就扑了上去,可是凯尔怎么能打过牛仔帽呢,但是凯尔却盯紧了牛仔帽的弱点受伤的手,事实上凯尔已经注意那只手很久了。
塞拉也行动了,毕竟在这种情况下除了拼一把之外没别的活命的机会了。他的目标是那名绿头巾的中士。
凯尔两只手死死的抓着牛仔帽拿枪的那只手,然后用嘴咬住牛仔帽受伤的那只手不放,无论牛仔帽怎么踢打凯尔都不放。牛仔帽也只能边忍着痛边踢凯尔。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
绿头巾和塞拉就是枪战,两人各自躲在一颗树后面互相朝对方射击,两人都不敢朝凯尔或者牛仔帽射击,毕竟有伤到自己人的风险。
凯尔拼着吃奶的劲照着要把牛仔帽手咬断的决心死命的咬,顺便还后悔自己没能多吃点补钙的东西,牛仔帽中士受伤的那只手被凯尔咬着,即便不被凯尔咬那只手也没攻击力,没受伤的左手又被凯尔两只手抓着,这么看来,这场架就难打多了。
而塞拉这边,绿头巾看到局势陷入僵局,便主动向塞拉这边靠近,准备寻找有利机会攻击塞拉,塞拉当然不是任人欺的家伙,也时刻准备着击中绿头巾以此来扭转局势。毕竟凯尔和牛仔帽这边算是陷入了死局,谁也弄不过谁,所以也只能靠这边了。
尽管绿头巾的枪法不凡,塞拉的枪法略逊一筹,但是在这个茂密的雨林中,打的准并不是决定性因素。
但是这场对决很快就被逆反了,中士不愧是中士,牛仔帽忍着剧痛硬是没有松开枪,于是想要慢慢的把枪对准凯尔,凯尔的力气可没有牛仔帽的大,很快就松开了嘴。
“不许动!”牛仔帽中士大喊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并且用枪对准了凯尔。
凯尔也累极了,他无力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