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那样,这是我该做的。”凯尔向她笑了笑。
后来的一些地方就鲜有士兵了,两人也很顺利的到达了汽车站。这里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越南本地人。
“现在算是彻底安全了,你要走了吗?”凯尔问。
“是的,我要回去给我爸爸治病。”悦莱说。
“哦好吧你知道的,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即将分别,凯尔还有点不舍得。
“那我要走了“悦莱也有些难过,尽管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双方的感情却很深。
“好吧祝愿你的爸爸能够平安无事“凯尔露出微笑说,“对了,你还没车票吧,这个给你。”凯尔说着拿出一张一百美元递给了悦莱,“真的很抱歉,没有零钱了。”
“谢谢你“
“还是像我以前所说的,这是我该做的。”
悦莱点了点头就上车了,两人一直望着对方,知道车已经走的很远了再见,悦莱
尽管这很难过,不过好在也算是了结了一桩麻烦事,凯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安慰自己。随后便拿着那跟木棍费力的走回了医院。
回到病房的时候凯尔发现塞拉已经回来了,并且还坐在床上用一种法官看犯人的眼神看着凯尔。当然,凯尔也知道自己犯的什么事。
“那个兄弟你听我说”凯尔想要解释。
“嘿!先听我说,我记得我跟你提过一个不准带着悦莱瞎逛的点子吧?”塞拉说。
“确实但是“
塞拉又打断了凯尔的话说:“好,既然你知道,可是你是怎么做的?我打赌你当时做出要带她离开的时候脑子压根就没转,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又是脑子一热就说干就干了,对吧?”
“好吧老兄,尽管我这么干了,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无可设想的事,你看,我安全的很呢。”凯尔解释说。
“说不定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你可要知道,这里可是越南,尽管越共是为了民族和国家的解放,但他们的行为有时候也特别的偏激。亏我这次还特地回来的这么早呢,结果还是没能挡住你去干傻事。”
“嘿,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她的爸爸要死了,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呢?难道你要我跟悦莱说,我不去,我是个胆小鬼,我出去的话有可能会被越共放黑枪,如果你的爸爸要死的话,那就尽管让他去吧,因为他已经到了该死的时候了。这样?说实在,这种事情我是没办法置之不理的!”凯尔也说的来了气。
“好吧好吧或许我们以后尽量少招惹些麻烦要比做什么都来的好。”塞拉拍了拍凯尔说“你这些天最好专心养伤吧,最好能赶在美军出发前能够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