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上还有细菌呢,就撕下来给人家悦莱包扎。真不知道你是想要害她还是救他。”玛丽瞪了一眼凯尔,玛丽的确还是很善良的,她很用心的给悦莱治疗和重新包扎。
“小妹妹,晚上到我家去睡怎么样?”玛丽对悦莱很亲切,真的就像是一个姐姐一样。
悦莱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打断一下,我恐怕你的这个想法很难实现。”塞拉说。
“为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晚上抱着悦莱睡的不是我而是你们?”玛丽严厉的说。
“哦我天!你的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我以为你很善良呢?”凯尔叫到。
“当然,这或许是一件有可能发生的事,不过,任何像这样的可能都是需要避免的,谁知道你们男人的脑子里充满着什么样子的想法呢?”玛丽说。
“好吧,说实在,南越士兵已经驻扎在医院里了,而且大街上也到处都是通宵值班的士兵,你要是想把她带出去恐怕很难。”塞拉说。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悦莱在其他房间睡?”玛丽又说。
“虽然我说不出口,但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难道你没听到从其他房间传来的南越士兵玩乐的声音吗?”
无论如何,最终玛丽还是妥协了,出于对悦莱的安全考虑。
尽管如此,在她离开的时候还百般的对悦莱说一些保护自己注重的话。虽然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但凯尔和塞拉总觉得这是有意的针对自己。
睡觉的时候凯尔也把床位让给了悦莱,尽管她一直拒绝,可是凯尔却不能忍受让一个女子睡地上而自己睡在床的事情,就算抛开玛丽让自己两人把床让给悦莱的这一回事,凯尔也是坚决不同意悦莱睡地板的。所以很执意的让悦莱在床上睡,而自己和塞拉在角落的地铺上挤着。
南越士兵们确实在坚守着这座医院,或许他们还在追查那个唯一一个没有被抓住的越共,也或许在保卫医院不受攻击,反正凯尔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有什么东西让南越士兵们这么执着,话说不是他们的上层都很,下层都很懒散的吗?
又是一个平和的一天,早晨的西贡就热闹了起来,生物钟的原因,凯尔起的也特别的早,在窗户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风景。
多一个越南女子陪着,在凯尔的生病这段时间也确实会增添几分颜色,可是这几分难得的颜色持续的时间可不会太长。
“凯尔我我要回去了”悦莱很不好意思的说。
“嗯?你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吗?”凯尔问。
“我你知道的,我的爸爸还有很多人都受着伤”
“这样啊”凯尔一边思索该怎么办一边点着头应到,“可是你的伤不要紧吗”
“我的胳膊已经没什么大事了,但是我爸爸他们就说不好了”
怎么办呢?尽管塞拉临走前特地交代凯尔不能出任何岔子,更不要让悦莱到处走,但是如果真的把这件摆在眼前还真的不是想想那么简单的事。
“好吧”凯尔脑子一热,“我会帮你的,你知道!”毕竟悦莱的父亲正在鬼门关前徘徊,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因为自己不帮忙的原因而让悦莱的父亲命归西天的话,那恐怕不仅悦莱会恨自己,连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