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美妙的早晨。士兵们该去酒吧的去酒吧,该去妓院的去妓院,塞拉也不知道出去忙活什么了,总之,整个病房除了凯尔当然,也并非是一个人都没有,比如这位刚刚出现的护士。
“嗨!你好,你可以叫我玛丽,或是是护士小姐。”站在凯尔面前的是一位年轻漂亮的美国女护士,她戴着标准的红十字护士帽穿着白色的护士,推着一个放医疗物品的小推车,并且友好的向凯尔问好。
“当然,玛丽护士小姐。”凯尔也微笑着致以敬意。
“但愿你还记得我,毕竟,你昏迷的时候的腿伤就是我给你包扎的。”玛丽一边说着一边在调配着药剂。
“好吧,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失礼,毕竟当时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凯尔笑着说,“还有,我希望可以知道我的枪伤什么时候能够痊愈。”
“很快,伤的并不算太严重,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要太乐观,这些天你还是尽量要把健康放在第一位,给你一个建议,最好踏踏实实的在床上安稳几天,如果实在有什么事不得不起来做的话,那最好做好和你的小腿说拜拜的准备。”玛丽一边说着一边给凯尔涂抹药膏。
凯尔笑了笑说:“好吧,听起来好像很可怕,我想我除了按照你所说的做之外,恐怕没有其他选择可以挑了。”
“当然,你这么想最好。”玛丽笑着看着凯尔说,“还有别忘了我给你的一些其他建议,比如不要随处走动,即便是在这间屋子里。上厕所需要人搀扶,蹲厕所不要超过三分钟还有不要吃一些刺激的食品。如果你能记住的话,还请你在每天的这个时候,也就是我来帮你换药的时候,让我看到的场景是你在床上安稳的躺着的样子。基本上也就是这样了,虽然我说的有些多,但还是请你不要介意。”
“确实不太少,但我想我能记住的。”凯尔勉强的露出一副微笑,然后就像被风吹倒的小草一样倒在了床上。
受伤可真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干什么都不方便,可是没办法,如果不照做的话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截肢倒不会,凯尔知道护士玛丽是在吓唬自己,但是在床上躺个半月几十天的倒是有可能,但这可是一个可怕的事,毕竟在床上躺这么久,早就和越南脱节了。
“记住我和你说的,凯尔先生,如果你想早日康复的话。”玛丽推着医疗小车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提醒了凯尔一句。
“当然。”凯尔应了一声。
自己能做什么呢?好吧,看书这种事情可真是一件消磨时间的好法器,不过凯尔倒是更乐意看一些越南语的书,毕竟这种书更加实用一点。
但是凯尔刚掀起书打开脑子准备认真的钻研几个比较难理解的几个越南句子的时候。
“嘿!美丽的女士,我是卡特,一个美国记者!”正当玛丽准备出去的时候,又被拿着一束玫瑰花的卡特给截了回来。
“哦,好吧先生,你知道的,这里是医院,而且还是病房,而且我相信你也能看出来,我是个护士,一个正在工作的护士,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让开一下,好让我过去。”玛丽却没有理会卡特。
“我觉得在这种异国他乡拒绝一个同胞送的一个小小的礼物是不礼貌的。我想,那边的那位病人也肯定是这么认为的。”卡特说罢还一个劲的朝凯尔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