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该死的战斗持续了三天之后终于结束了,这三天我过得活像一条狗,整日的在狗屎堆里滚来滚去。不过好在我能回到香港了,那里会是一个好地方,无论如何,最起码要比越南好。”凯尔写到。
他已经搭上了西贡飞往香港的飞机,这也是他在越南这么久第一次和塞拉分别,他们抱在一起,互相祝福。
对凯尔来说,塞拉的确是个很棒的人,他是个经验丰富能够处事不慌不乱的人,要不是塞拉一开始带着凯尔,没准凯尔连西贡都出不了。他们约定回到越南的时候要在西贡机场会面。
他走之前也没来得及和德里希他们见一面,事实上已经见过了,不过他们不能说话,因为他们还昏迷着,就像死了一样。
一眨眼在越南已经待了快半年了,来西贡坐的也是这架飞机,回香港的时候也是这架,来的时候就像个小屁孩或者白痴,走的时候世界观已经被颠覆一波了。
他坐在里面的靠窗座位,邻座是个喋喋不休的女人,她叫做芝芝微,一上飞机就开始了大喊大叫,停止以后就开始和周围的人说话,因为凯尔就坐在她旁边,所以凯尔首当其冲的受到了她的攻击。
“你说,你是个英国记者?我猜你一定在英国遭受过很痛苦的事吧,比如说是你老婆和人乱搞之类的事。”
“不,女士,我没结过婚,甚至还没有女朋友,你说的这种糟糕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芝芝微说:“哦,那可真是奇怪了,既然没遭受过那么痛苦的事你干嘛来越南?我在西班牙的时候认识了我的老公杜乐耶,我们在斗牛节上相遇,他是个勇敢帅气的骑士,可是后来他带着一个该死的b跑路了,让我痛苦难忍来到了越南,他们都说哪里的痛苦都不如这里的痛苦严重,在这里你会觉得什么痛苦都不算痛苦,然后我来了,现在我想明白了,说这句话的人真是个天才,现在即便是那个狗屁杜乐耶搞十个b我都能忍,因为我他妈的在这狗屎越南就要疯了!”
凯尔一点都不想了解她以及她那破事,他在越南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他想在到香港之前能够尽量休息一会儿,便说:“好吧,我觉得我们作为邻座应该坦然相待,比如说现在我困得要命,我甚至可以像一头狗熊冬眠一样睡上几个月,如果你有话非要跟人讲,我猜你右边的那位戴着眼镜留着胡须的看起来像个教授的家伙会是你很好的交谈伙伴,而不是我,你明白吗?”
随后芝芝微就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眼凯尔,就真的转身跟那个教授聊了起来。甚至没多久就亲上了。
很快这场横跨南海的旅程就结束了,芝芝微和教授还在抱着亲,凯尔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但还是忍着拍了拍她,示意芝芝微让他过一下。虽然他俩给凯尔让路了,但是他们像看傻瓜一样看凯尔的样子让他记忆犹新。
凯尔背着他的背包,虽然背包不大,但在越南,吃穿住行靠的就是这个包。
香港真是一片祥和,和炮火连天,子弹乱飞的越南比起来真是人间天堂,温度适宜,不像越南一样炎热难忍。
机场里有很多人,应该大部分都是接待他们从西贡飞回来的亲戚朋友之类的。
凯尔也有人接,但是现在还没来,他便找了家小店坐下了,店主是个英国人,他叫做格雷德,高大强壮,快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就像二十多岁一样。
格雷德问:“越南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