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夏辉睁大眼睛时已是日上三杆。
糟糕,要迟到了!夏辉心里大叫不好,最近习惯了晚睡迟起,生物钟还没有调整过来。
快速洗了把脸,拿起两个馒头,夏辉带起书袋匆匆往易院赶去。
到了教室门前,夫子正在上课,夏辉用手敲了敲门,不好意思地道:“冯夫子,我回来上课了。”
众学子惊讶地看着夏辉,窃窃私语。
冯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夏辉一眼,点了点头,“夏辉,你先回座位,坐下来好好听授。”
“是。”夏辉应了一声,往座位走去,扫了一眼教室众人,只见陈仲源对着自己点头微笑,而旁边的谢弘文不断向自己挥手打眼色,显得十分高兴。
走到座位的时候,夏辉看到冯东旭面有怒色,恨恨地看着自己。夏辉瞪了他一眼,然后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安静,现在继续讲学。”冯夫子朗声道,环视一圈,整间教室立马安静下来。
“随卦,周易六十四卦之第十七卦,泽雷随、上兑下震,元亨,利贞,无咎。初九,官有渝,贞吉,出门交有功。六二,系小子,失丈夫。六三,系丈夫,失小子,随有求,得。利居贞”
再一次坐在教室里听冯夫子讲学,夏辉心情很不错,听得津津有味,那易学知识仿佛一个无穷无尽的海洋,每一次听冯夫子讲解都能对易理有新的认识。
每学到一个新的易学要点,夏辉都兴奋异常,他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上辈子的学生时代。
“随卦中凶祸有口角相争,克长子,有血光灾,金属利器伤身,破相,官非口舌。”冯夫子放下书本问道:“随卦讲解得差不多了,诸位可有不明之处?”
教室中没有人说话,夏辉想起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举手道:“冯夫子,学生有一事不明,请冯夫子指点。”
冯夫子微笑道:“夏辉,何处不解?”
“易术占卜乃是为了趋吉避凶,请问冯夫子,如果我们占卜算出了祸事,那该如何进行避祸呢?”夏辉疑惑问道。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夏辉,自己虽然有祸事定理,可以准确推算出金祸和火祸之事,却是一直不知道如何避祸。
之前陈账房孙子的金祸,自己侥幸帮他避过,但是师傅还有杨夫人的祸事虽然自己算出来了,却是一个重伤,一个身死,祸事依然按照原来的进展发生了,甚至连自己也险些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