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扬这才反应过来,她连忙调整了呼吸,平静的看着老鸨子,“妈妈这话可就差了,本姑娘本来是要救你的,谁让你先打我的,就算我撞着了你,是我的不对,但是你打我就是你的错了,现在我不想救你了。”
老鸨子听到这话倒是来了兴趣,她走到白扬面前,“你这死丫头,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关子,你怕不是想尝尝老娘的厉害,瞅瞅你这张脸,平的很,给我家姑娘提鞋都不配。”
老鸨子显然对她的话是一点都不信的,也是正常,这么个衣衫破烂的小丫头,谁会放在眼里,她挥了挥手,示意壮汉把她拉下去。
两个壮汉点了点头,就开始行动,白扬没有办法,只得张嘴来了几句戏腔:‘我对岸再拜那风雨瓢泼的残陋、再聚首、戏子多秋、可怜一处情深旧。’
悠扬婉转的现代唱腔倒是让老鸨子来了兴趣,“这你是从哪里学的来?又像唱戏又不像的又像唱曲的,还怪有意思的,继续唱。”
“你先让他们松开我,进去再说。”
她可不想再大街上卖艺,这么多人盯着呢,尤其这里又是是非之地。
“行,放开她,随我进去。”
白扬深呼吸一口气,跟着老鸨子进入了传说中的春楼。
一进去就让她失望了,这春楼到处都装饰得就像九块九包邮的廉价淘宝风,难怪没有客人,早上都要出来揽客。
她随手一摸,这灰尘就染黑了她小巧的手掌。。
她一边看一边嫌弃的表情被老鸨子看在眼里,绕是她见过了许多姑娘,大的小的,哪个见着她不是哭天喊地的。这丫头到好,不怕她也就不说了,还这般冷静,居然就真的跟着她进入了春楼。
她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进了她的门,想要出去,可就难了。
这丫头,拿来当个烧火丫头,等及笄了**也能卖几个银子。
白扬还不知道,她已经来到了虎窝,一心只想挣几个银子呢。
白扬站在了花厅的台子上个,她让老鸨子站在下面,就看她表演就行了,这场表演她可是把吃奶的劲儿都拿了出来。
“我对案再拜那风雨瓢泼的残陋
再聚首
戏子多秋
可怜一处情深旧
满座衣冠皆老朽
黄泉故事无止休
戏无骨难左右
换过一折又重头
只道最是人间不能留。
”
她学着古代人的模样,翘着兰花指,尽量用最平稳的声音唱了一曲辞九门回忆。
还没等老鸨子出身,本地一个风流才子听到这般奇怪的声音忍不住从姑娘房了出来,一拍扇子,大声喊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