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谢永强,看到他姐谢兰住在家里,知道白天吵架的事还没结束。谢广坤坐在炕边,用挖耳勺掏着耳朵劝着谢兰。
“兰子啊,你得听听劝啊,你说你也没抓着人啥,就跟趟医院,他是单位领导,职工出点啥事儿,他能不到场吗?你这能咋地?”
“还能咋地,俩人都医院了,都妇产科去了,你说还得咋地吧!”
谢兰扭过脸,隔着窗户和谢广坤絮叨,她虽然知道谢广坤是在劝她,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可别说了,你说那两句她能开心咋地,你可闭嘴吧。”
在一旁收拾家务的赵金凤拦着谢广坤不让他继续火浇油了!谢永强也走过去劝谢广坤,他心里明镜一样,啥都知道,但是不能说破。
“爹,你别火,第一呢,看看这事情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第二呢,看看我姐夫以后的态度,如果事情不严重呢,我姐夫态度又好,姐你也别折腾了!”
说着谢永强转过身也安慰她姐谢兰,毕竟这事已经发生了,面临的问题只能是原谅或者离婚,皮长山大小是个校长,这身份还是有些不同。
按照皮长山和谢永强说的,他皮长山虽然这块人品差点,但他离婚了啥样找不着,更何况严冬冬还盼着他皮长山离婚,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当校长夫人,她在学校也就不用担心受委屈啥的了。
“永强啊!是大不一样了!你看看,谢兰,你弟弟现在不仅事业有成,为人处世也头头是道,你当姐的,要听听他的啊!”
此时最想听到这话的就是谢广坤,作为一家之主,谢广坤太需要让这个家安定了,尤其是自己闺女,要是离婚了,那离婚头再找下家,难度可大了。
现在的皮长山正自己一个人熄着灯呆在屋里,不过听到电话响,他下意识开了灯胡乱抓起一本书翻开,挡住脸接了电话。
“喂,冬冬啊!”
是严冬冬打来的电话。
“你老婆回来了吗?”
“没有呢。”
“那你到我这儿来吧!”
这话一说,连皮长山都有点吃不住了,他现在发现眉毛有点连在一起的严冬冬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粘着他。
从面相来说,两个眉毛的距离越近,这个人的心眼越小,严冬冬明显就是这样一个人。
“你还让不让我活了!这时候你那去,这功夫我都烦死了!就这样吧,行吧!”
“长山,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什么总这样躲着我!你就这么怕你老婆吗?”
无疑,严冬冬还是想傍皮长山这条线,她继续对皮长山表露着心声。
“我不是怕她,我现在是惹不起她!你知道吗?咱俩这一段就别联系了!过一段再说,好不好。行了,就这样儿吧啊!唉,撂了”
皮长山左手举着书,似乎是挡着脸不好意思,其实眼睛一直瞄着窗户,怕谢兰突然回来发现他还和严冬冬联系。这皮长山,说到底还是有些贼心不死。
挂了电话皮长山还是担心严冬冬打电话给他带来麻烦,把手机的电池抠了出来。
这一晚谢永强因为疲惫睡得很香,而他不知道在他睡着的夜晚,有几个女孩都在牵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