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院长也挺惊讶的：“小公主真是太聪明了。”

话落又想起关于言绯的智力测试结果。

人家那可不是一般般的聪明啊。

康老院长又问言绯：“小公主，你觉得鲛鱼化形后都会像你这么聪明吗？鲛鱼会不会是下一个生物链的顶端，把人类取而代之。”

言绯：？？

鲛鱼化形后，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这个星际时代，返祖的人类都有兽形。

鲛人的兽形是鲛，本质和人类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老头子的话语虽然和切，就像是在开玩笑。

可言绯听着怪不得劲。

这不是把鲛和人往对立面拉扯么。

糟老头子坏的很！

她手指在自己的光脑上戳戳点点。

东方境一边走一边扫眼瞧着。

崽崽先是点开一个“吃太饱摸着肚皮躺沙发上”的表情包。

然后又点开一个“我很忙你这种杂杂滚一边去”的表情包。

最后，终于点中一个“你在想屁吃吗”的表情包。

崽崽愉快地双击。

智脑机械音不仅惟妙惟肖地把这几个字念出来。

全息投屏，还把这个表情包生动地演绎了出来。

康老院长：……

东方境：……我家崽崽自创与人对话的方式真是可爱到爆表。

康老院长愣了一下后，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眯眯的望着言绯：“所以小公主是觉得您是独特的鲛鱼，是最聪明的吗？还是觉得鲛鱼化形后不会与人类为敌呢？”

东方境瞟了他一眼，说：“你和一个出生三十天的宝宝探讨这种问题，看来你最近挺闲的。”

“不不不，我一点都不闲。”

康老院长不敢再吱声了。

到了关押格洛斯的地方后。

东方境并没有开启透视墙，而是把崽崽从肩膀上挪到怀里抱着，温和问：“格洛斯，你见过他，还记得吗？”

言绯点头。

“啾！”鲛的记性最好了。

一千年前师父不给她买冰糖葫芦的事情，她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东方境没想到她竟然记得，很是骄傲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绯绯真厉害。”

这语气，简直就像是老师用夸张的口吻在夸一个幼儿园的小宝宝。

哼，她需要的是这种幼稚的夸奖吗？！

但是外人面前，言绯得给大反派面子呀。

于是她便很是开心的眯眼点头。

像是个得了夸奖甜滋滋的小女孩。

东方境没忍住，又摸了摸她可可爱爱的小脑袋。

温和地继续说：“他兽暴的状况比英子还要严重，你害怕见到他吗？”

言绯点头。

“啾。”

当然要见啊，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鲛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想当年被那些臭剑修一箭穿心的时候，也没害怕过。

东方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颗很大的混元珠，奖励般地递给言绯。

言绯：……好大，而且还是特别漂亮的蓝色，闪亮闪亮的，喜欢！

就是她手里还有一颗呢……

不等言绯纠结，东方境已经把她手里那颗小的拿走，将这颗大的递进言绯的手中。

嗯，大一点的混元珠，崽崽应该就舍不得再随随便便送别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