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雁正要起身回家的时候,房子的门打开了。
只见阿召从外面赶回来,满脸的疲惫不堪,额头还有丝丝细汗。
这模样,瞬间让她想到了什么。
她毫不犹豫跑到了他的面前,顺势搀扶着他的手臂。嘴里焦急地关切道:“你怎么了?”
“是不是因为离开太长时间了?”
上一次也是因为离功德柱时间太久,他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可那个时候,还有温酝怡在。
今天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回来就是这个模样。
看着就让人心疼。
前几天的那些气,似乎在哪一个刹那就消失了。
可阿召好像并不是那么想的,他从温酝怡的手里抽回手,费力地往前走。
嘴里更是淡淡一句,“无碍。”
说完,他三两步就回到了房间,关上门。
虽说人回来了,有功德柱应该是无碍。可温酝怡的担心都写在了脸上。
就连林巧雁都忍不住从她身边走过时,提醒了一句,“若是你对他没有感情,还是保持些距离吧。”
这话让她收回担忧的视线,不甚明了地看向她。
“我听说过太多这样的悲剧了。两个人相依为命,却没有办法得到善终。”
说罢,她便离开了。
可留下的人却对她的话听得云里雾里,分明知道是什么意思,却如何都套用不在自己身上。
只是她端着汤药,想要推开门的脚步,依然踌躇了。
最后,扯着嗓子说了一句,“我给你熬了点汤药,放在门口了。”
随后她回到了房间,一双眼睛从棋盘门口死死盯着对面。
半晌后,阿召才打开了房间门,从地上将她熬好的汤药端回房间。
她并知道阿召会不会喝,喝下去是否有缓解,这些问题都叫她烦躁不堪。
蒙上被子打算睡觉。
一觉醒过来,肯定什么烦心的事情都消失了。
可一晚上的失眠,顶着黑眼圈,被一群鸡叫醒后,她坐在床边,烦躁不仅没有消除,还有疲累和饥饿。
缓了好一会,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才走出去。
对面的房间依然门窗紧闭。
温酝怡以为他是还没有恢复,可当她去到厨房,看到一个装着汤药的碗,所有的糟糕心情都达到了极致。
二话不说,转身直接出了家门。
心里不想再想起阿召那张冷漠的脸,还有他不知好歹的态度。
在县城里转了好一会,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她才想到了自己的正事。
于是,先找了一家珠宝店。
温酝怡随意逛了一下,看着成色都不怎么样,别说她一个不懂的人都觉得不好。
若是送左立清,肯定是什么事都办不成的。
她又开始在县城里转,从生意最好的珠宝店,到最贵的珠宝店都逛了一圈。
最后累的脚都不是她自己的了,也没能找到一块合她心意的玉。
正准备回家的时候,她又遇上了林巧雁。
看到她,人又事一副活奔乱跳的样子朝她跑过来。长相明明是单纯,但说出来的话,尽是老成。
“温姐姐这是去找能办事的东西了?”
温酝怡点头。然后长叹一口气,“我觉得,我这事恐怕是办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