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安抚的拉了拉韩得平的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光光心下冷笑,她后面有的是方法来整治这些人“奶,你说你想要咋样?只管说就是。”
陈氏看着韩老头,示意韩老头说话。
韩老头看着韩得平满头满脸的血有些怔楞,他有些责怪的训斥陈氏“你咋啥都往孩子头上招呼,你看老二让你给打的。”
陈氏有些心虚的扔了磨刀石,坐到了一边不说话了。
韩老头叹了口气才说道:“无非就是你大伯你四叔,孝宗和孝禹的事情。光儿,我知道在家里你能做得了主,你就给个准话,那大掌柜你大伯能做不?”
韩得平捂着额头,因为流血过多脸色有些发白“那得良哥做的好好的,我们……”
光光掏出手帕给韩得平捂着伤口,又心疼又气愤。
光光就打断了韩得平的话:“大掌柜自然是不能了,我们可以安排大伯做其他掌柜的,年后咱家还要开新铺子就让大伯做掌柜,孝宗哥做账房先生。”
韩得昌父子都露出了笑容,韩老头也松了一口气。
那边韩得贵和江氏就急了“爹,还有我们和孝禹呢?”
韩老头又看向光光“光儿,你看……”
“管事啥的暂时没位置,不然四叔就去酿酒坊里守门子,也是一两银子一个月,四婶就到作坊里帮工,管事啥的位置都满了。孝禹哥帮忙赶马车。”
“咋大哥就是大掌柜,孝宗也是账房,我们不是守门子就是赶车的?”韩得贵和江氏可不乐意了。
光光就对韩老头说“爷,我也只能这么安排,你们要是不满意,那就以后再说。同意的话,正月里就可以上工了。”
韩得昌赶紧对着韩老头耳语几句,韩老头点了点头“那就这么说吧!”
光光扶着韩得平的手臂关心的说“爹,咱们快回家吧,你流了好多血。得赶紧去看大夫才行!”
至于这一屋子狼心狗肺,贪心不足的人,哪里会有人关心韩得平的死活呢!
父女两再没说其他的,就往外走了,韩老头追出去了两步,嗫嚅着说了句“得平,你娘不是有心的……”
韩得平听了低下了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去看韩老头。
走在村子里,有些吃了午饭出来晒太阳的老人孩子见了都惊呼出声“得平,你这是咋啦?”
“流了这么多血啊?谁给你打的?”
“还能有谁,从那边来的,肯定是韩二爷爷韩二奶奶打的呗。”
“不是我说,这韩老头和陈氏也真是下得去手,亲儿子都这么狠得下心肠!”
有那看到父女两拎着鸡去老宅的人就跟着说,村子里又是一阵轰动,这韩老头和陈氏也真是铁石心肠,把儿子打的头破血流的,就不是一般父母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回到自家庄园这边,有工人看到了都围过来询问韩得平是被谁打了,要不要帮忙啥的?
还有那腿快的人跑去了韩家主宅里去报信去了,不一会儿毛子带着唐城小六和韩福都跑了出来。
“二爷,有人袭击你?”
毛子一脸的认真,他们是韩家高价聘请来的武教师,职责就是保护韩家人的人身安全,结果韩得平就在村子里被人打了个头破血流的,实在是让他们丢脸汗颜。
韩福架着韩得平往家走,并吩咐刘大郎赶快马去镇上请个大夫来。
光光就对毛子说“毛子哥,我爹是让我奶给打的。”
毛子兄弟三个一听是韩得平老娘打的,都泄了气,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去把老太太拉出来打一顿吧?
到了家里作坊里的林氏和孝延小棉也都听到了信音,都出来迎接受伤的韩得平。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庄园的人都知道了韩二爷彪悍的老娘把韩二爷给打了,还打的非常惨,头破血流的。
等大夫给韩得平上了药,包扎完毕以后,嘱咐了几句又留下了伤药就被韩福给送了出去。
林氏坐在韩得平身边,看着丈夫额头缠着的纱布还渗血,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这是咋回事啊?去一趟老宅,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韩得平没有说话,他能说啥呢?说因为自己没有答应老娘的无理要求而被打了吗?
光光就把今天在老宅发生的事情都给大家说了一遍。
林氏孝延还有小棉都是大吃一惊,林氏不赞同的对光光说道:“光儿,你咋能够答应你奶让你大伯来咱家管理铺子呢?”
孝延摇了摇头:“大伯那个人,我们可都是知道的,说有啥本事那肯定是没有的,而且特别爱贪便宜,当初大哥二哥的工钱不就是被他给贪污掉的吗?”
“就是啊,这要是让他管理咱家的铺子,那指定不知道他们做啥手脚。还有你四叔四婶,孝禹……”说到这里,林氏看了一眼一直没吭声的韩得平,就没再往下说。
这意思是不言而喻的,四房一家三口的人品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就是林氏不说,韩得平心里也是知道的。
小棉瞟着光光淡定的神色就说道:“小妹,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光光胸有成竹的点头:“不错,我想着,就是咱们这次拒绝了咱爷奶的要求,以后他们还是会不断地找我爹的。与其这样,不如答应下来,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了。”
顿了一下,光光又接着说:“不过他们能不能做得好,会不会做好差事就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要是风平浪静,他们老老实实的就当是照顾他们了呗!”
但是他们要是不知足,搞其他动作,也趁机解决了他们,一劳永逸,到时韩老头和陈氏也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鸡飞狗跳的农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