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芸看着茉儿,她不明白茉儿的苦心,任性地说道:“这也叫出人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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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被人踩在脚底下随意践踏,本宫这算是什么出人头地?”
“娘娘,她是太后,皇上也要听太后的,她让咱们给皇太子道歉已经算是宽仁了。”
“宽仁,当着满堂亲贵,让本宫那样难堪,这也是宽仁?”
茉儿见婉芸执迷不悟,壮着胆子说道:“娘娘就不想想太后为什么会勃然大怒?难道仅仅因为小孩子们之间的打闹?”
婉芸幽暗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太后发现了咱们背地里的动作?”
茉儿点点头说道:“圣明不过当今的皇太后,她老人家向来静若止水,为何今日大发雷霆?况且她句句说的都是皇贵妃的清白和皇太子的正统,难道娘娘就丝毫没有察觉到太后话中的深意?”
“什么深意?她原本就偏爱婉莹,帮着她说两句也属正常,只是今日当着那么多人,本宫有些不甘罢了!”
茉儿摇头否认道:“娘娘,没那么简单,太后今日表面上看似维护皇贵妃,实际上倒像是冲着咱们发难。尤其是太后说弘治是哀家亲孙子的时候,有意看了咱们一眼,难道娘娘就没有察觉?”
婉芸先是后背发凉,接着又自欺欺人道:“小蹄子,别自己吓唬自己,太后肯定不会知道的。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咱们之外,就是那个死鬼知道了。”
茉儿还是惊忧不已,喃喃道:“茉儿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要不然刘昭仪那只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婉芸本就烦躁,听到刘昭仪,就更加烦躁,还带着迷茫和惊恐,不由得着桌子说道:“贱人估计只有玉佩,要不然本宫早死了。”
“娘娘,不可不防了,如今不是和皇贵妃争强斗胜的时候,刘昭仪估计也在马不停蹄地打探玉佩的真实内幕,要是让她抢占先机,咱们就算都赢了皇贵妃,还有什么用?”
“满盘皆属,满盘皆属!”
“对啊,娘娘。咱们得在刘昭仪弄明白玉佩之前,悄无声息地了结了她。”
婉芸会心地与茉儿对视一眼,然后比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阴森地低吟道:“没错!留着贱人,迟早是个祸害。不如一了百了。”
“娘娘,皇贵妃不是咱们的敌人,那个贱人才是咱们的心腹大患。”
“本宫心里明白,可是总是忍不住想跟皇贵妃一争高低,本宫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魔怔?”
“娘娘,这不怪你,主子姨娘没有林姨娘得宠,如今皇贵妃又是皇上的独宠,弘治抢先登上太子之位。茉儿明白你心里的别扭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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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芸心里同意茉儿的说法,可是嘴上却不是这么说,“茉儿,本宫好像赢一回,哪怕就一回也行。”
“娘娘,茉儿还是那句话,皇贵妃不是咱们的心腹之患,充其量不过是心里别扭些,贱人如今不死不行了!”
婉芸咬着牙,狠了狠心,坚定地说道:“好吧,反正太后已经斥责了本宫,本宫就不再背后针对皇贵妃。”
“这就对了,总归是亲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咱们和皇贵妃抱成团儿,只会沾光,不会吃亏。”
“茉儿,如今想要了结贱人,怕是也没那么容易了吧?”
茉儿看着婉芸,眼中闪烁着鬼魅的寒光,轻轻说道:“娘娘,想要了结她,办法多的很,只要娘娘肯下手。”
婉芸欣喜地追问道:“肯!本宫当然肯了!只要能弄死贱人,本宫宁愿赴汤蹈火。”
茉儿伸出手掌,捂在茉儿耳边,口耳相接地说了几句话之后,婉芸忽然调头否认道:“不行,不行。她要是这么死了,所有人都以为是本宫下的手,不能这样,再说本宫也等不到夏天了。”
茉儿放下自己的胳膊,淡淡地说道:“娘娘,就算天衣无缝,只要刘昭仪死了,所有人都会怀疑咱们,既然要做掉她,就不能瞻前顾后。”
婉芸眉心处拧成了一座大山,忧心地问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茉儿苦笑了一下,说道:“娘娘,这个办法还不够好?茉儿想了三年,才想到这个主意。”
婉芸还是对茉儿的建议有些不肯定,迟疑地问道:“这样子比许要等到夏天,如今到入夏,至少还要六个月,就算到了夏天,贱人用不用凉席都不一定啊!”
“放心吧娘娘,东照宫为什么叫东照宫?还不是因为日光充沛,只要天热,贱人恨不得早些用席。更何况,时间拖得久一点,也不容易被人察觉。”
“那咱们怎么把东西送到东照宫?又怎么能保证贱人一定用咱们的凉席?”
“这个好办,到外面找一个亲近的大臣,借外臣的手送给刘昭仪,这样跟咱们点儿关系都没有。”
“谁肯会给咱们效这个力呢?外面那帮大臣都是贼精贼精的,本宫可玩不过他们!”
“娘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现成有个人娘娘怎么忘记了?”
“谁?本宫猜不到,你这丫头还跟本宫打哑谜。快说!”
“大少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