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贵人,打牌打得是规矩,吃小碰大,这六筒是师贵人的。”彤昭仪说。
婉莹在外面,心里愤愤的想:装模做样,这温贵人和采女指不定是你暗地里挑唆好了,一起给婉芸难看。
“娘娘,臣妾是看你输得厉害,所以才”
“哼温贵人的意思是本宫输不起这几两银子?”
“不不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看娘娘总是输,所以担心”
“你瞎操什么心,才打了几圈,输一两把正常,再说了,咱们是图乐子,又不是图银子,开心好,别总是输输赢赢挂在嘴边,没得扫了本宫的兴致”
“对对对娘娘说得对咱们打牌不是图银子,你说对吧?师贵人”
“娘娘和姐姐说得极是”言者正是师贵人。
“别光说不练,一共打了没几把,你看看你都赢了两次了,也不说放放水?”
“温贵人,少说两句,留着力气看牌。”彤昭仪说。
“三条?胡”师贵人说。
“师贵人你怎么这样呢?方才昭仪刚出的三条你不胡,偏偏胡我的,我还只当你不要三条,才敢大胆打出来,没想到你竟然等的是三条,次我赢了你二百两银子,你是不是还记着仇呢?”温贵人说完,将银子哐啷一扔。
“姐姐哪里的话,方才还没有听牌,这才听了牌,姐姐放了三条,所以胡了”婉芸唯唯诺诺地说。
“你不是喜欢吗?怎么到我这儿,你愿意点炮胡了?点炮才五两,一把是三十两,贵人缺银子,干嘛要吃点炮胡啊?自己多几把,什么都有了。”
婉莹站在窗外,心里异常愤恨,这帮口是心非,拨弄是非的妖精,婉莹日日对她们低声下气,不气死也得累死。
婉莹再也听不下去了,要不是在宫,听到婉芸这么被人挤兑,自己少不得要多说两句。可是这里是紫微神宫,轮不到自己呈这个英雄。
后天是年下,宫里到处张灯结彩,来往宫人也是一派喜笑颜开地欢愉,宫墙外面不时还能听到爆竹之声,年的气氛越来越浓,而婉莹说什么这个年也注定不会开心。
贺佑安,毓彦,小林子,婉芸,秋丽,彤昭仪似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有逝去的刘太嫔,还有东安太妃,还有自己在刘太嫔窗前下听到的那些话这个宫里这样多的是是非非,婉莹真的有点不堪重负。
边走边痴痴地想:真心希望自己与荣亲王的婚事赶快定下来,这一刻也不愿意呆着这个是非无穷的地方。要守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的府邸,相亲相爱,直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