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一声清脆的声音,箭簇在那重甲兵的身上划过,闪现一阵火花,在那铁甲叶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痕迹,这重甲兵上了城墙,后面几个轻甲的随从,迅速上城墙,远处的弓箭手对这片的密集压制,也停止了,四周都是插满箭簇,宛若刺猬一般的明军尸体,那铁甲中是战士悠悠的冷忙,他走起路来,带着沉重的脚步声。
那黑色的重剑闪烁着暗金色带着死亡气息的金属光泽,重甲兵,古往今来,都是战场上的杀人机器,让人无法阻挡的存在,他们上了城墙,后面的轻甲流贼,基本除了自身武器外,都准备了一把三眼铳,已经装填好了,是因为重甲兵如果遇到了同样是重甲的敌兵,将会有这群人,给敌人的重甲兵用三眼铳进行杀伤。
重甲兵迅速在这里组成军阵,往前冲去,前面的明军,也派出开封城内的重甲兵迎敌,明军的重甲兵却是比起流贼的缺少了什么,开封城的兵,毕竟比不上李自成,那打了十几年仗的军队,将领,也比不上李岩这种级别的名将了。
那身后带着黑色旗帜的流贼重甲,没有上前,那铁面罩下,是双悠悠寒芒的眼睛,后面的火器兵,迅速上前,对着那明军的重甲兵,就是击发了火器,碰的一声,浓烈的白烟四散,明军重甲被击中,惨叫着倒在地上。铁甲都被打烂,胸口全是烂肉。
“该死,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三眼铳”明军的步伐混乱了,前面的明军小校没有想到,对面的流贼,竟然一人准备了一个三眼铳。
另一半的流贼重甲兵,迅速上前,这便可以看出这群重甲兵的精锐,还有李岩善于练兵,将领越厉害,手下练出来的兵就越厉害,便是如同李岩,他练出来的重甲兵,确实非同一般。
重甲兵排成整齐的军阵,就往前去,和那明军的重甲兵战作一团,举起手中的重型兵器就和他他们拼杀,明军重甲兵军阵已经被三眼铳兵打乱了,那黑色的流贼重甲兵冲了上来,他们挥舞着重型兵器时候,身后黑色的旗帜也跟着舞动。
扑哧明军重甲兵被那流贼重甲兵击中,惨叫着倒在了地上,鲜血润红了一大块的土地,他眼神带着一种不甘,见了鬼了,流贼还有这种重甲兵,他倒在地上,面前的世界慢慢变黑,他失去了意识。
远方的明军将领,赶紧叫来火器兵,一队队鸟铳兵,便是迅速上前,这种重甲兵,其他部队去了,简直就是送死,一众明军都是呆滞了,额。流贼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强悍的重甲兵了,该死,他们不是一直只搜集马和骡子吗,什么时候搜集铠甲组建了这么一只重甲兵部队。
那鸟铳手刚刚上前,远方望台上的流贼,便是发现了方位,他拿着令旗挥舞了几下,说了一串数字,这个城墙,已经被李岩用数字分成了很多隔断,他说出了向重甲兵接触的明军鸟铳兵隔断,那流贼弓箭手便向着那个隔断,密集的攒射。
箭簇,火箭,如同乌云一般从地面腾空而起,在空中宛若疾风暴雨一般,洒落在城墙上面,那还在行动中的明军鸟铳手,一百多人的队伍,已经在那惨叫声中,被射成了一个筛子,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已经成了一个消耗数字。
陈永福深深吸了口气,这种精妙的作战方式,已经不是练兵之重了,说明对方有一员良将,一员大明都少有的良将,练出来的这种精锐重甲兵,这种完美无缺的作战方式,你重甲兵来,我用火器先打你,让你节奏乱,而你用鸟铳来打我,我就用望台上的流贼,看到你的方位,用军旗指挥弓箭手,射击你要来打我重甲兵的鸟铳手,这种作战方式,简直完美无缺。
远处的流贼,也是看的热血沸腾,那黑色的重甲兵,让瞧不起李岩的人,也对他刮目相看,他们没有想到,李岩这家伙,那训练的营兵,竟然能战到这种地步,李自成深深吸了口气,那黑衣的重甲兵很对他的口味,原来一直没让李岩上,一直把他练兵当成玩笑,此刻一看,他练的兵真是精锐无比。
战阵和重甲的作用,李自成已经切身的感受到了,特别是那带着黑色旗帜的重甲兵,简直就是黑色的铁人,他让李岩回来后,无论如何,也要训练出三千个,整个闯营,所有人的资源,都可以给他调动,战阵和重甲,李自成忽然觉得,此战之后,可以改变一下闯军众人的作战方式了。
后面的闯军将领,也是看的火热,他们都是关中子弟,他们讨厌李岩,但不代表,他们讨厌强者,关中人自古就是强悍能战的优秀兵源,他们自古就无比尚武,这种战阵,还有重甲,让他们觉得,自己或许可以跟李岩学学,过去那般重视个人勇武的做法,可以改变一下额。
陈永福却是更加的凝重,他看着重甲兵一个个爬上城墙,那还了得,必须要还击,他道“骑兵,把开封城的一千五百骑兵,调集上来,把他们撞死,撞死”陈永福这般说道,那边亲兵,立马去传令了,可远处的闯军重甲上来了,必须要有人去遏制他们,不然骑兵上来,也会失去意义,道“去挡住闯军的重甲兵,去挡住他们“可这时候,谁愿去呢。
扑哧箭簇插入了重甲兵的铠甲连接处,那闯军重甲兵惨叫一声,后退了好几步,他动作迟缓了下来,这一下给了他重创,但他依旧拥有战斗的能力,那闯军重甲却是如同一个野兽一般,挥舞自己的重剑,冲了上来。
双方连续几次兵器相交,那白墨后退了一步,火花闪现,身体如同弹弓一般弹出,靠着身体弹起的力量,他的剑直接插入了那闯军重甲兵的铠甲,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出,那闯军重甲兵惨叫着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