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居然有几分像,之前在手术台上,他因为白浪的药,控制不住,吃了那个陌生女人的感觉。
宫爵喉结滚动。
口干,舌燥。
“你说写就写,说改就改?把老子当什么了?”
“那你想怎样?拜托,成年人,理智点好吗?”
“老子要让你心服口服!”
坐在前排司机位的路副官,再一次心脏停摆。
莫非首长是想要让柒柒小姐?
嗷嗷,太邪恶了,爵爷变坏了。
谁说他家爵爷对女人避如蛇蝎的,原来爵爷不是不能接近女人,而是闷骚啊。
就在路副官心猿意马之时,宫爵冷冷的语调,炸响在车内。
“你给老子大声说,老子行不行?”
顾柒柒咬牙:“行。”
“大声点!”
“行行行!”顾柒柒发泄般地回答。
这男人一定是个偏执狂。
不举,偏执,还有什么?
对,洁癖,狂躁症,自大狂这男人病的不轻。
顾柒柒心道,医生不和病人计较。
“现在你满意了?可以放开我了?喂”
顾柒柒又拧了一下腰,试图脱离男人的挟制。
然而,宫爵不仅没放开她,反而摁的更紧了。
顾柒柒刚才那一叠声的“行行行”,真的让他,而顾柒柒这么一拧腰,偏偏让他生出一种无处安放的感觉!
放开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