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她到底怎么了?”
心悬在嗓子眼儿,墨煜珩罕见的有了焦灼之色在眼底浮现。
“咳咳,帝少,洛洛的情况很复杂。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要告诉你。她这一次大出血是子宫受寒又纵欲过度引起的,如果休养不好,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与孩子无缘。”
心虚的安然不敢看着墨煜珩的脸,生怕自己扛不住墨煜珩的气势而坦白实情。
脸色瞬间血色褪尽,墨煜珩踉跄后退,他的心仿若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那疼痛,让他连呼吸都窒息了。
看到这样的墨煜珩,安然几乎没有忍住差点儿把夏洛洛怀孕的事儿说了出来。
可是,继而安然想到夏洛洛被墨煜珩折磨的样子,她生生忍住了。
“你,是说,她的身体如果恢复不好,很可能会一辈子都无法孕育孩子?”
心被人狠狠的拧着似的,墨煜珩声音颤抖着,一字一顿的问道。
心跳加速,安然却坦然迎上墨煜珩犀利的目光:“没错,她体质本来就寒。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身体比以前似乎更加差了。帝少,还得让她住院调养一阵子,不过,这得看你的意思了。身为医生,我只负责把自己检查出来的病情告知。至于洛洛是住院还是跟你回去,完全取决与你。”
移开目光,安然心虚极了。
握紧拳头,墨煜珩忍受着心被凌迟的感觉,缓缓的说道:“安然,从现在起,把你手里的病人先交给别人。好生为夏洛洛调养身子,不把她身子调养好了,不许你再接诊任何病人。”
深呼吸着,墨煜珩心如刀割,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导致的。
回想起他在兰桂坊说的那些戳人心窝子的话,他真的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