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北碧,今天你的表现很不错啊,说得差点连我都信了!咱们曾哥,有这么优秀吗?”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叫实话实说,咱们的曾哥,就是这样优秀!”
“没错!没错!要是不优秀,曾哥能够去到德国踢球,还踢出名堂来了?也就是咱们曾哥为人低调,不张扬,否则的话,国内的俱乐部早就找上门来了!幸好咱们曾哥有先见之明,善于藏拙,不然哪还能去德国呢!”
“这倒是,在国内踢球哪有在国外来的有出息?话说回来,德国联赛应该结束了吧,不知道曾哥会不会回来?都好几个月了,连个电话也没有,你们说,曾哥该不会是忘了我们这群老兄弟了吧?”
“曾哥就不是那样的人!苟富贵,勿相忘,不管是不是大球星,反正啊,我是拿他当兄弟看的,要是曾哥回来了,我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告诉他:曾哥,我想你!”
“gb,真是肉麻!”
“哈哈哈!”
采访结束后,几个年轻学员勾肩搭背的离开,曾恪自然是跟了上去,只是听他们聊天的内容,这尴尬癌都快犯了。
在镜头前吹得天花乱坠也就罢了,这记者都走了,你们还吹得不亦乐乎?就这几个月的功夫,难道学校里教的不是足球,而是吹牛逼了吗?这是要全民吹牛逼的节奏?
就听甄北碧作摇头叹息状,说道:“这些记者也真是烦人,今天这个报,明天那个报,天天都往咱们学校里跑,还就爱听夸曾哥的话,最近我可是殚精竭虑,绞尽脑汁,变着花样儿的唱颂歌,每天都不带重样的……唉,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瞧我这头发都愁掉好几根了!”
曾恪眼珠子一鼓,难怪这些家伙都跟开挂似的变成了“颂歌机”,敢情是媒体记者们天天往学校里跑,久而久之,大家伙都练就了一身吹牛逼的功夫。
曾恪无语扶额的时候,几个小伙伴们又笑闹着炸开锅了。
“我说甄北碧,这种不要脸的话也就你说得出口。殚精竭虑?头发都愁掉好几根?,我看你不是为怎么唱颂歌愁吧,而是为怎么捞钱发愁!”
“就是,甄北碧,你把202宿舍封起来,弄得跟博物馆似的,进去一个就收一份门票钱,都快赚疯了吧?”
“收门票也就罢了,什么牌照、感受曾哥曾经睡过的床,用过的杯子、看过的书……,竟然都要收钱,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也就那些记者傻,上赶着给你送钱!”
“没得说,请客请客!今天不打一回地主老财,说什么也不让你走!”
成为了“众矢之的”的甄北碧也不含糊,颇为豪气的挥手道:“等会儿校外小巷子里撸串,我请客,反正这钱是大风刮来的,不用白不用!”
说着,甄北碧得意的笑了:“也就是我这脑袋瓜子聪明,这也算是沾了曾哥的光!哈哈哈!反正啊,曾哥是我的好兄弟,用他的名头赚点零花钱,也没什么关系。”
听到等会儿可以撸串,一众伙伴们也是哈哈大笑。
“没错,咱们和曾哥是好兄弟,那就沾点光吧!”
“这么说来,今天这顿饭也算是曾哥请我们的!”
“所以说啊,曾哥是真牛逼,人都走了,还能罩着我们!厉害厉害!”
看着前方几个无耻的家伙兴高采烈的模样,曾哥是真的无语了,打着我的名头蹭吃蹭喝也就罢了,一个个好兄弟长好兄弟短的叫了老半天,卧槽,我都在你们身后站许久了,你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完全把我当透明的了,有你们这样的好兄弟吗?
“甄北碧!”
曾恪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喊着跳了出来,顺带着将帽子和墨镜摘下,表情激动的看着众人。
虽然这群家伙挺无耻的,但这就是和自己相处了好几年的伙伴啊,苟富贵,勿相忘,哪怕曾恪现在去了德国,但也没有忘记过他的这群朋友!
曾恪张开了双臂,等待着朋友们惊讶之后的尖叫,以及激动的拥抱。
但结果却是让曾恪傻了眼。
想象中痛哭流涕的重逢场面并没有出现,众人虽然转过了头,但都是一脸的疑惑。
“这家伙是谁啊?穿得跟个黑衣人似的,这些记者们是玩出新花样了吗?”
“看起来很面熟啊……对了,喂,你谁啊,怎么和我们曾哥长得这么像呢?难不成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
“还别说,真挺像的,不过……瞧瞧这头发,这鼻子,这身材……和咱们曾哥差得远了!咱们曾哥可是帅得惊动ang中央的美男子,这家伙一看就是个山寨货!”
“人怕出名猪怕壮啊,咱们曾哥出名了,就总有人想要模样。我说伙计,喜欢splay没问题,但你弄成一身乌鸦黑的样子,这可就是给咱们曾哥抹黑了,赶紧换掉,否则我们揍你啊!”
一连串的嘲讽响起,曾恪:“……”
曾恪的最佳损友甄北碧也踱步走了过来,看着发愣如同个木雕般的“西贝货”,鄙视的摇摇头,用手扯扯头发,又捏捏脸蛋,一边摇头,一边鄙视的说着:“兄弟,你这s得不够专业啊,你不知道吧,咱们曾哥可是短发,你这头发却这么长,还有,曾哥是最不喜欢别人摸他脸的,你看,我摸你老半天了,你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唉,失败……还有……”
难道我真的是个西贝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