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怕他,很怕很怕。
这人身上的怒气,足可以将她撕成碎片。
前世洞房花烛夜的可怕画面,在脑子里翻着,难道,她终究还是躲不开这个命运吗?
她慌得不得了,心砰砰砰狂跳。
“四少,我没有骗你……以后,我一定会乖乖地、安份守己地留在你身边,一定不会再惹你生气……你让我东,我就东,你让我西,我就西……”
哄他,拼命的说好话,只要今晚不失身,节操可以不要。
她粗喘着,叫着。
慕戎徵眯起了眼睛审视她,似乎在确定她这话的真实性,以及可信度。
“你想让我怎么信你?”
很神奇,他居然没有施暴,而是冷嗖嗖问了起来,虽然温度依旧能把人结成冰块,但语气已经缓和了。
看来,说好话是管用的。
“你想让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
前世,她怕他,哪怕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可她从来没细看过他的脸这个男人,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五官漂亮得不可思议。他们说,他是南江最英俊的男人。
可在她看来,他是最恐怖的人,杀人如麻,冷若冰霜,霸道专横,每一次见到他,她都发抖,不敢正视她。
现在,她的身子就在发抖,恐惧是一种本能,哪怕现在的她拥有的是24岁成人的心智。
“吻我。”
他极其冷静地开出了他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