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队伍压到距公路还有一箭之地时,部队开始横向运动,在部队右侧的方阵也和他们一样缓缓的压向公路,对面的两个军阵也是如此。
这样路的右侧有三只步兵军阵,左侧有2只步兵军阵和一只骑兵军阵,他们在将敌人压向小山口,现在本知道小山口上肯定还有人埋伏着,但这样似乎还不可能将这些土匪都留在这里啊。
就在这时候他看到小山口顶上,名骑兵排列成一只小小的锋矢,每个骑士都抽出了战刀,刀锋前指,战马在战士的操控下一点点奔跑起来。
本感觉这只小小的骑兵有点奇怪,因为他们的马远远过了其他骑兵冲锋的马,这不能用他们利用下坡来加这个理由来解释,因为那度已经快快过了下坡冲锋的马,如果重骑兵这样跑下来,不用对方的骑兵对他们冲撞,他们自己就会先将自己的战马马腿折断的。
敌人显然也现了这种状况,他们缓了缓,急忙向两边让开,结果他们一让,就又进了两边压上的步兵军阵的弩箭射程,然后就被两边的弩箭手再次逼到公路上。
这一来一回,土匪的阵形彻底被拉了开来,不过似乎他们还没有乱,那步小小的骑兵高叫着冲进了敌人的军阵,一阵阵血雾飞向空中,顷刻间土匪的军阵就被凿穿,这直小骑兵冲出去二、三十米,这才将马转过来,很多受了冲击的步兵就这样傻傻的站在路边,张大着嘴,回过身呆呆的看着这支小小的骑兵部队,他们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跑的那么快。
这群穿着黑色制服,没有穿任何铠甲的死亡骑士,如同地狱使者一般突然出现在这个平原之上,他们是死神的使者,不然他们为什么不穿甲,太可怕了,这些还没什么,他们在冲过来时,还要大声的尖叫,这声音才是最吓人的,听在耳朵里就象鬼啸一样。
当他们看到那些拨转马头,再度狂啸着冲向自己,大部分人崩溃了,他们四下里奔跑起来,根本不管跑向哪里,结果就是被四周严阵以待的步兵射成一只只刺猬。
但还有一些头脑正常的,他们还是坚定的跑向小山口,那些骑兵怪叫着冲到他们身后,他们不敢回头看,他们怕看到一把劈向自己头顶的钢刀,他们只想着只要冲上小山口,就可以逃出生天,因为那边没有压过来的步兵。
一名土匪的步兵听到狂叫声就在头顶响着,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他扭头一看就见一张狰狞的居然是女人的脸,而且脸上还有飞溅上去的血迹,这是他看到的最后的影像,因为下一刻,那女人手里的钢刀就从他的脖子上划过。
这一幕在几个扭头查看的土匪眼里不断的放大,当女人也可以杀人,而且杀的那么专心,杀的那么优美之后,这些土匪已经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勇气,他们只知道跑,跑的越快越好,因为他们离小山口只有不到一箭地了。
身后的骑兵再度改变了方向,他们又反回身冲杀进人群,根本不管这几个马上登上小山口的土匪。
这几个土匪大大的松了几口气,他们放慢了脚步,马上逃出生天的喜悦充实了他们的胸腹,疲惫感爬上他们的身体,他们恨不得马上躺下来休息一下,但只要还没有跨过这个小山口,危险还在伴随着他们,他们艰难的迈动双腿,一步步挪向自由。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马路上横七竖的原木,他们愣了愣,就在这一愣神的时间里,十几支弩箭从两边草丛里飞出来,准确的钻出他们的身体里。
没被射中的几个人立刻大喊一声转身向山下跑去,刚刚跑了没两步,他们又停了,因为那些杀神骑着高头战马的鬼神们又回来了,他们经过的地方,就是一条血染的胡同。
一个土匪的神经彻底崩溃了,他哭喊着“妈妈,妈妈。”将腰间一把装饰华美的匕抽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反手插进了自己的胸膛,哭喊声戛然而止,他身边的几土匪全都吓的坐在了地上。
他们站在高处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战场,土匪们如无数只无头苍蝇在不断的乱窜,那些重甲军人与那一队有如魔神附体的刹星在好整以暇的收割着生命。
他们回头看向那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出路,那里出现了十二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鬼怪,他们的脸上也画的花花绿绿的,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
这几个土匪的胆彻底寒了,他们跪在地上,双手举起,大声哭叫着:“我们投降!”
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有第二个就是第三个,有第三个就有第一群,有第一群就有无数群,土匪们66续续的跪地投降,14小队的小队长林克吃惊的看着这一幕,这太不可思意了,这3多的土匪真的被歼灭了。
郁无命策马冲上小山口,他对贝尔说:“贝尔,劳您大驾,把属于我们的战利品给我取回来!”说完向萨尔兹堡方向一指。
贝尔笑了,他向郁无命敬了一礼说:“大人放心,这些东西我会一样不少的给你带回来。”说完挎上战马,带着两个侦察班呼啸着向土匪获得的不义之财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