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好奇心大过鄙视心的他照着书上写的来了那么一。刚进入灵识空明阶段,就感受到了空间中若有若无的不同颜色的小点。
有红的、蓝的、青的,还有黄的,郁无命心里百只草尼马跑过:“不会吧,真有魔法元素?”身上一抖,灵台失守,不同颜色的小点骤然消失,好象从没出现过一样。
郁无命不相信的又一次聚集起精神来,这会小点更加清晰,而且从四面方向自身聚结的迹象。
郁无命紧守灵台,让这些点进入自己的身体,聚集在眉心处,慢慢的自己有了一种好象充满了水的感觉。
元素进入身体后不在聚集在眉心,而是向四肢流去,穿过了四肢,又重新汇入了空气。
郁无命睁开眼睛,感觉这个世界有了什么不同,但又说不出来,他又将书翻到第一页,树起食指大声念了出来:“我以火神之名命令,出来吧小火球。”一个打火机火苗大小的小火球浮现在了郁无命的食指上。
他急忙甩熄了火苗,如同现新大6一样大叫:“不烫,真的不烫哎!”接着又神经了一般悲催的仰天大叫:“不会吧!!我真的穿啦!”
郁无命做在椅子上看着手指上的小火球呆,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小火球熄了他就无意识的说句:“我以火神之名命令,出来吧小火球。”
终于他被肚子咕咕的叫声惊醒过来,他不得不接受这不能理解的事实,他穿了,不管穿到那,先要把肚皮填饱了再说,还好中午还剩下点鱼汤,还有几个果子没吃,凑合了一顿,郁无命开始为现在处境考虑起来,不管怎么说人总是要活下去的不是?
郁无命到厨房又翻了翻,他记得上午来收拾厨房的时候好象还看到一瓶油来着,他将那瓶油倒在一个小碗里,又从床上的被子里扯出一点棉花,勉强捻了一个灯芯出来,插在小碗里,从身上摸出一个打火机,把火点上。
这个制作简易油灯方法还是原来上大学时从电视里看得来的。他刚点上火就不由给了自己一下,“我现在可是魔法师哎,点个火还用打火机干嘛?”郁无命又想,魔法日志上还有三个小魔法,一并试了吧。
想到就做,还过肚子怎么又叫了呢?看来还是有必要去外面找点吃的,不过这天可黑了啊,不知道这深山里有什么狼虫虎犳没有。
“可我是魔法师啊,有点什么野兽怕什么?直接猎了来祭我的五脏庙!不行了,越想越饿,一定要去找点吃的。”
郁无命做了个简易的火把,摇亮了手指打火机,点燃了火把,同时燃起来的,还有他那颗幼小的心灵。
出了小屋的门,没走多远,就现了兔子的脚印,看来运气不错有兔子吃了。
追踪了有大约半个小时,郁无命悲催的现,迷路了,火把也即将燃尽,要说起郁无命这认路来,只用两个字来形容:路痴。
现在就算有份标明了路线的地图放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一定能跟着地图走出去,说到这个就不能不提一下,他还在做那个不入流的小组训的时候,一次公司里劳动竞赛,他手下那11个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集体玩命的干了2个月,居然让他们达成了去黄山的指标。
于是,一众12人上了黄山,而且是真的爬,不是做缆车。
不过就郁无命那身材,前一百米,生龙活虎,中一百米,平谈无奇,后一百米,软脚虾蟹。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负责看地图,连他的背包也被他那平时不见人影何主管帮忙背了。
老话说的好,懒驴上磨屎尿多,这小子还没走上多远就尿急钻林子了,等他出来才现大队人马已经走的没影了,然后糗事就生了。
地图就在他手里,可迷路了,只等到三个小时后他那人影飘忽的主管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身旁,他才算是找到了组织,自此他连看地图的权力也被剥夺了,直到下黄山为止。
老话说的好啊,屋漏偏逢连夜雨,郁无命正感慨自己那无敌的路痴属性呢,“噢呜”从四周山林里传出了阵阵狼嚎。
借着火把微弱的亮光,郁无命看到有七、条狼在自己四周十来米的地方缓缓徘徊,十几盏幽绿的小灯笼透出渗人的光来。
这群狼显然是打算等郁无命手中的火把熄灭再起进攻,它们只是缓缓的绕着他转着圈子,同时也在不经意间将包围圈缩小了。
“镇定,镇定,我可是魔法师,这几条小狼难不倒我!”郁无命明明两条腿抖的和个电动小马达一样,可还是在自言自语的给自己打气。
“不行,这样不行,要主动出击,我以火神之名命令,出来吧小火球。”郁无命一甩手,一颗小火球打在了一匹半大狼的身上,那狼被这一突如其来的火球吓了一跳。
火球打在狼身上,点燃了一撮狼毛,狼被烫的“噢”的一声,向后小跳了一步,接着就地一滚,就把火苗压熄了。
那狼跳了起来,抬头“噢呜”一声长啸,其他的狼都停下了脚步,慢慢的退了开去,远远的形成了一个大圆,显然就将这个猎物留给了那个半大的狼。
郁无命一看这匹狼要和自己单挑,心底里倒生出了一丝豪气,怎么着也不能在这畜牲面见坠了“人”的气势吧。
他又搓了一个小火球,这回那狼连滚都不打了,回头只吹了口气,火就灭了。
郁无命开始有点心慌了,一水箭,撞在那狼刚被烧过的地方,一点变化都没有,啊,不能说没变化,刚才被烧黑的毛被水箭一激,干净了。
风刀,刀过,毛落,刚才还被烧的参差不齐的狼毛,整齐了。
郁无命两股战战,撑起最后一个魔法,土盾,哈,好大一块啊,看起来还挺结实,他精神一镇,将土盾挡在身前,迅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身后有处小小的山崖山壁,他缓缓的退向那个崖壁,先摆脱了这四面受敌的情况再说。
狼群也现了郁无命的打算,一阵骚动,那半大狼又是一啸,狼群瞬间安静,只是远远的盯着,那半大狼逼向了郁无命。
终于郁无命感觉后背靠上了崖壁,终于感觉有点踏实了。那狼显然不想让郁无命踏实,身子一弓,如离弦的箭一样冲向了郁无命。
狼一头撞在了郁无命的土盾上,铜头、铁尾、豆腐腰,这狼的头可是它最坚硬的地方,郁无命的土盾被这一撞,化为了一屡尘埃,随风而去。
狼突然在郁无命的身前五米处坐了下来,嘴角牵了起来,落出森白的犬牙,就像在嘲笑郁无命一样。
“紧张吗?”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郁无命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