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扔下了酒杯,抬眸看向时夕,“时公子,你为何这般帮我?”
“”
“其实,我与你之间也不过是普通的朋友罢了,你无需这般帮我的。”
时夕抿了抿唇,心里思忖了半饷后,低低说道,“不管怎样,我们总归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我会是你的累赘。”
“”左右两旁,明玉和春雪以及阿德眼神交汇了一下。最终,他们带着五岁的小男孩还有苏老爷先行离开了。饭桌上,独独剩下他们二人。时夕那紧悬的心,因着他们离去,突然松落了不少。
“苏姑娘,”时夕两手放在双腿上,显得有些无措,“我记得之前我都觉得双腿无望的时候,是你一直坚持着要治我的双腿。而且,时至今日,苏姑娘还未曾向我讨要过一分钱。”
苏瑾拧眉仔细想了想,发觉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医药费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既然如此,我们也算是扯平了。”苏瑾拿起酒壶,又往时夕和自己的酒杯里满上了一杯酒。
时夕摆了摆手,有些慌乱道,“不能再喝了,若是醉了可不好。”
“时夕,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时夕一怔,有些讶异苏瑾直接喊了他的名字。直至苏瑾脸上浮现出一丝不高兴的表情时,时夕才笑着连连点头,“我们自然是朋友了。”
“既然是朋友,那今夜我们就不醉不归。还有啊,以后你就叫我苏瑾,我就叫你时夕好了。都是朋友,老是那么生分了,多不好”说话间,苏瑾已经仰头将酒喝了下去。时夕又是无奈,又是开心。他垂首低唤了一句,“苏瑾。”然后一仰头,将手中的酒也饮了下去。
月色如钩,薄凉如水。
苏瑾的衣衫上,已经被酒沾湿了。酒壶被碰落在地,苏瑾挪了一下地方,来到时夕的地方坐下。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喝酒过了。好像,第一次醉酒的时候,是南宫瑜从厨房里偷偷拿了一壶酒藏在了假山底下。后来,他们两人偷偷挖了出来,而她苏瑾在南宫瑜的激将法下与他偷偷喝了酒。
那一夜,她醉酒了。也是在那一夜,她曾发誓自己不再这样饮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