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通过观察将消息传达地面,说绑匪情绪非常激动,并全部人员皆携带有枪支弹药。而人质情况一个性命安全,另一个却不见踪影。
现在无人机传过来的画面不清晰,还不知不见踪影的那人是谁。田阔强按心中不安,想出解除身上所有武装,一个人进去交涉。
他要进去亲自确认他的爱人是否安好。
“现在情况不理想,没有别的办法了。”田阔放下最后一样东西,神色淡然地说。
然后在即将离开那一刹那,与范明一同守门口位置的赵骁龙从车上跳下来,抓住其肩膀,一改憨憨郑重道:“老大,当初跟嫂子在一起后连个喜糖都没请我们吃,我们大伙可都记着呢!”
闻言,严肃刚毅的脸庞遂露出一个微笑,轻轻拍掉对方的手:“你嫂子眼光好,明天我俩就去挑!”
得此一句,赵骁龙亦不再严肃,咧开嘴回以一个大大笑容:“好嘞!”
“那为了祝你们幸福美满,我可要吃多一点咯”
话说教堂里除却蚂蚱与吴桓,剩下飞哥等人几乎可以用暴跳如雷还有恐惧不安来形容。用扳头的话来讲便是跟飞哥绑过那么多人也没见过警方真枪实弹在门口等待他们哥几个举手投降!
时间线往回倒半个小时
原本飞哥以及扳头几人正解开裤腰带准备欺负宁薇和沉霭时,蚂蚱说绑着的美人犹如木头,没意思,挣扎又逃不掉的样子更刺激,于是便把绳子全解开了。
可没料到后者身子敏捷,突然就地一滚,紧接着从鞋子里掏出一个破瓷片,威胁谁敢靠近就划破谁的喉咙。
那如同难以驯服烈马般的模样极大勾起了蚂蚱的兴趣,觉得比起宁薇那种只会胡乱挣扎却徒劳无功的娇美人更来得刺激。
在飞哥他们急哄哄的直接掀起宁薇的裙子,伴随美人的哭喊,胡乱作为时,蚂蚱则独自一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教堂椅子上闲闲看着浑身炸毛,如林间小鹿看见猎人时高度紧张惊恐的沉霭。
“你乖一点嘛,要不然等会儿不舒服了,可别喊疼呦!”他笑得不怀好意。
沉霭握紧手中瓷片,破口大骂:“艹尼玛的煞笔!敢碰我就与你同归于尽!”大不了都死求算了!起码保住了个清白身!
她越烈,对方眼中的兴奋越增高一度。
“救命!救命!沉霭求……”话还未说完,宁薇嘴里就被迫塞了些东西,呜呜啦啦地说不出来话。
美丽的脸庞不再挂着高傲矜贵不容人侵犯的姿态,死死盯着沉霭的绝望眼神被扳头赤、裸的脊背遮挡,俩人再也无法对视。
另一边被给予求助的人就算再理智,但两辈子加起来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不堪场面!被吓得直喘气,一道晶莹划过脸庞。
这世上有一种人平时面像很普通,顶多算个小家碧玉,但在哭起来的时候却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甚至比一般美人更具有吸引力,使人不免怀疑平时是否看走了眼。
而沉霭便是上述一类人。
看得蚂蚱眼睛顿时一亮,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也不再逗趣猎物,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走进沉霭。
吓得她连连后退,直到背贴彩窗,无路可退。手里瓷片由于被握得太紧而刺进肌肤,鲜血汩汩往外冒。
蚂蚱心疼地直吸气:“哎呦呦,你别紧张,别伤了自己啊!”
“滚!滚开!”
阿阔……阿阔……你在哪儿!
这时另一头被欺辱的女人突然沙哑着声音哭喊了一句:“如果你们要报复卫平昭,那个不起眼的女人便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女人!”
“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去找她吧!”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