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倒没扳头那般害怕,不过有些疑惑,遂停下喝酒动作,问:“这俩女人到底是谁?谱挺大啊!”
此时飞哥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毕竟当初负责前锋了解信息的不是他们,而是行走道上的蚂蚱。
再说蚂蚱常年跟随自家老大干的事多了肮脏不堪,这点程度没在怕的,只觉得刺激。
兴趣极佳地观察沉霭如小豹子般凶狠地眼神,听飞哥询问便放了手,幽幽道:“俩都曾经是卫平昭的女人。”
卫平昭?在场几人听后反应各不相同。
先是飞哥,似乎听见什么不得了的名字,顿时目光一凝,而后迅速站起身急促道:“可是那个塘泽三大家族之首的卫家下一任接班人?”
“怎么?老乌头没跟你说吗?”扫了眼神情自若站起身整理衣摆的吴桓。
“艹!”
“啪!”
随着飞哥一声怒骂,手中还未喝完的酒瓶被狠狠掷于地,推开身前的阿丘,疾步来到吴桓跟前双手揪住其衣领,怒不可遏地大吼道:“你特娘的敢害劳资!”
吴桓一把扫开对方桎梏,睥睨对方并冷冷道:“你搞清楚,是你贪财才惹上事,关我屁事”
一个掏钱找人,一个收钱办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飞哥摊上如今这破烂事的确怨不得任何人。
虽然吴桓个头还没自己高,可总让飞哥有种他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错觉,极为不舒服!
我呸!
另一边坐在地上的沉霭对蚂蚱露出厌恶般的冷笑:“谁女人你说清楚!别搁儿恶心人!”你妈才是那狗男人的女人!
“既然知道还敢绑我?活腻了吗!”相比于沉霭厌恶的要犯呕,宁薇看到飞哥惧怕后悔的模样后,眼神快速闪过一丝光亮,果然阿昭的身份谁都怕!
沉霭仰天沉默无语极了,拜托大姐你清醒一点!没瞅见金链男压根儿不带害怕的么?你拽个什么呀!
然而宁薇还在自顾自地说:“倘若你知道悔改,我会让阿昭不找你麻烦,可以放你一马!”
姐姐求你了!快闭嘴吧!我替你尴尬的都能用脚扣除个三室一厅了!
在沉霭看来现在蚂蚱和宁薇就像屠夫和待宰的小猪仔,后者哼哼的越得劲,前者越对小猪仔的自以为是感兴趣,以及好笑。
果然不光是蚂蚱,就连吴桓都抖着脸上肥腻的五花肉笑得颤抖不停,明显在嘲笑宁薇的不自量力。
到底是他们动手快还是卫平昭赶来的快?在场每个人都能看清楚的局势宁薇那脑袋瓜子怎么就如此糊涂?你说她空有一副皮囊吧,可是在对付感情介入者或是养鱼方面游刃有余。
啧!
沉霭心里又累又着急,到时候把这群人惹怒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到时候自己也得跟着完蛋!
刺鼻的消毒水味,“滴滴答答”病床头机器运作的声音,热风把窗帘吹得不断飘动,病床上老人正酣睡不止。
当苏闵在楼道接完电话回来入眼即是这幅场景,记得自己出门前窗子关得好好的,谁进来了吗?
环望病房除了徐奶奶在睡觉,整个房间并无外人。
正当她走过器准备关上窗户时,忽然脚步一滞,屋里开着空调还开窗户,这般做法似乎让她想起一个人,猛然察觉后面有呼吸声。
凤眼一凝,突然狠厉,下意识伸手给背后之人来个重重的过肩摔!
“啊!”
当恶毒女配放弃营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