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爱吃,但偶尔也会带上一两颗!”
其实,这糖是司南绝特意为他准备的,生前她曾送糖两年,后来断了,这次想来试探试探这小哭包还像以前那般爱吃糖吗?
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北时野鬼哭狼嚎,委屈巴巴抓着她的衣摆抹鼻涕的样子,忍不住窃笑一下。
北时野看着手中糖果一笑,眼中满是惆怅,虽说八年过去了,他仍然忘不了司南绝的样子。
虽然于朝政上她是恶贯满盈的丞相,但私底下她也有邻家姐姐的样子。
夜百里剥开一颗糖喂进嘴里,随后便掀开窗帘看向外面风景。
“甜吗?”
夜百里开口问道,眼睛却盯着窗外,今天北末城的阳光正好,微风不躁。
北时野赶紧将糖果送进嘴里,细细品味:“甜!”
军队朝着西楚前进,柳琼枝坐在马背上,频频转头朝马车内望去。
“看什么?”林昔奎质问着,见柳琼枝一步三回头的模样
柳琼枝龇牙咧嘴的打趣道:“你猜夜百里进去和皇上在做什么?”
林昔奎顿时脸颊微微泛红,反驳道:“能做什么解闷呗!”
柳琼枝嗤笑一声,随后继续赶路。
午时已到,军队停下休整,此时已经驶出好长一段路,他们来到了一处林子里稍作休息。
司南绝下了马车,林昔奎递给她一个饼子和水壶道:“给,补充体力!”
随后林昔奎又递给北时野糕点零食,语气恭敬道:“皇上,这是方才出宫时萧妃娘娘特意为皇上准备的糕点”
北时野接过后吃了两口,随后掀起帘子寻找夜百里的身影,只见她坐在一处大树下与柳琼枝并肩而坐,二人都啃着饼子,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见夜百里给了他一记白眼,柳琼枝一脸的嬉皮笑脸。
北时野打量着她们二人,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稍作休息后,军队继续赶路,司南绝并没有回到马车上,而且上了马,于她而言毕竟皇上贵为天子,她要是再坐马车必定会传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夜百里你说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好好的夜府不呆非要出来做官?寻个好人家嫁了岂不是很好?”
“柳宗,这一路上就你话多,你要是闲得慌就去陪皇上解解闷吧!”
柳琼枝一听惊吓三分挥手抗拒着,立刻闭上了嘴。
林昔奎看着他们二人斗嘴却也不搭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无语一下。
国子监时,他们都是一起入学的学子,在国子监里相处了三月,几乎秉性都已摸透。
司南绝很庆幸夜百里有疯病的事并没有传得沸沸扬扬,至少目前为止没有发现,这也得多亏夜老爷子,要不是他碍于面子时常将他关在南院,或许她会已此成名。
若日后柳宗知晓她原来是个疯子,还会在提及今日这些话吗?
夜府
天色渐暗,夜百川还在北院练舞,此时的他额间冒汗,十分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