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也不再拘泥,跟着也一仰而尽,不带一点呛儿,酒量不错,面不改色的。
她用手背擦拭了一下残留在嘴角的一丝薄酒,随后冲着霍北寒嫣然一笑。
“夫君这酒恐怕有些年头了吧?这浓缩的可都是精华呀!”
“这你也喝出来了丁巧儿你的酒量看来不差啊。”不是经常喝酒之人,根本就辨别不出来这酒到底有多陈,这酒要是说出价格来,绝对能吓呆丁巧儿。
“我是个四处奔波的人,在草莽间讨生活。跟着我的兄弟们也多,大家凑在一块儿喝酒的机会也多,有时为了解馋,有时为了暖身。喝得次数多了酒量自然而然就练上来了。”
霍北寒又给她续上了一杯,还给她扯了一只鸭腿啃。
“你很喜欢押镖”
“是啊!我最喜欢干这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虽然也挺危险的,可是每次我遇到强盗土匪之类的坏人都会化险为夷,可能是我长着一张讨喜的脸吧。”
丁巧儿也有个通病,喝上酒后也喜欢畅所欲言,不管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先吐露一番再说。
“那你还想要押镖吗?”
一只鸭腿被她啃得精光,就差连骨头也一起吞不下了,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俨然就是个野丫头。
啃完鸭腿又觉得口有些渴了,面前那杯满上的酒咕噜一下全倒进了肚子中,喝得太快,压根儿就没解到渴。
霍北寒又给她扯了一只鸭腿,酒不再给她倒上,两杯已是给她的极限。真把她灌醉了也不会好玩到哪里去的。
此时的巧儿觉得自己好幸福喔!她假装自己忘记了与霍北寒之间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