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想到打个电话问问?”程垂范显得有点懊恼。
“一帮之主是很少呆家里的。”王金根道。
“那也说不定。现在不还早吗?我们去街上逛逛,回头再来找。他晚上总要吃饭吧。”卢佳骆宽慰道。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程垂范道,“这样吧,为明天的案子我还要去和张律师见个面,我们就分开行动。金根,”程垂范掏出两百块钱放在王金根手里,“你带大家去转转。三点半到四点我们再到这里来集中。”
“好嘞。”王金根开心地接过钱。
“程兄弟,你给这么多钱就不怕我们去干坏事?”徐广盛开玩笑道。
“你只要不让我去派出所领人就行。”程垂范笑了笑。
“你放心,我们不会做让你丢脸的事情的。”
王金根等四个人到街上逛了一圈,觉得很是无聊,便凑到一起说事。
“广盛你刚才说不做让程兄弟丢脸的事情,这话你也说的太满了。”王金根埋怨道。
“什么意思?咔,我明白了,金根有想法!”徐广盛道,“有想法也别怨我话说满了。我没说满。不让程兄弟丢脸的事情就是他说的不需要他去派出所领人就行。”
“你们这几个,不就想着去放一炮吗?还藏藏掖掖的。”卢佳骆开口道。
“你看,还是卢大哥开明。”王向鹰道。
“那他妈还犹豫什么,”王金根道,“程兄弟拿两百块钱给我们花就是这个意思,走了。”
四个兄弟,装的是同一种想法,正所谓不谋而合。
“要说这野味好久都没吃了,”徐广盛感慨道,“天天吃家里的白菜萝卜还真有点腻。”
“主要还是不舍得这个,”王金根做了个象征钞票的动作,“每次来县里都想放松一下,可一想到一次三四十心就疼。”
“谁他妈不是这样?”王向鹰道。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四个人就进了一个所谓的按摩店。
按摩店过去约莫五十米的一棵香樟树下,一个警察拿着对讲机,“薛副所,又有四个人进去,要不要收线?”
“收线!”
“是!”
很快,七个警察冲进按摩店。喀喀喀,王金根四个人还没反应过来,镣铐就铐在了他们手上。
那些警察一个包间一个包间搜过去,不一会儿,带出来两男两女。男的只穿一条裤衩,女的则用浴巾裹着身子。
领头的走到吧台前,“魏大姐,再没有话说了?跟我去所里走一趟吧。”
“哎呀,徐警官,这完全是误会,误会。”一个涂脂抹粉的中青年妇女道。她是这个按摩店的负责人魏小花。
“误会吗?这也是误会?”领头的指着四男四女道,“有什么要说的去所里再说。小洪,小余,把他们全带走。”
“徐警官,等会,等会。我和夏所通个电话。”魏小花笑得很渗人。
“你就是和蒋局长通个电话也没用。知道谁在办这事吗?”
“不是夏鸿旺所长吗?”
“是薛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