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描述下小孩的样子,好让志豹兄弟放心。”武良道。
“我没法去看小孩。因为始终有人守在大门口。我当时也想开房门去看看,但我担心被看压的小孩子见到我会叫喊,事情会暴露,那小孩子就会被转移。”程垂范道。
“你这么说很有道理,”胡志豹点头称赞,“但你真的听年轻人说了你不吵不闹,你上午或明天就可以见到你爸爸?”
“千真万确。您就别犹豫了。赶紧派人去把小孩带回来。”
“不是我犹豫。你不知道,那个夏华兴看去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样,实际是一个狠家伙。否则他怎么当到舒家大队长?”
“您的意思是说诱拐您儿子的是夏华兴?不过,我真看不出来他是个狠家伙。”
“按照你的说法,关押我儿子的破房子是夏华兴的老房子。你听见我儿子叫唤的时候,他编理由蒙你,很显然这事情跟他有关,”胡志豹做出理性分析,“只是我觉得这里面的逻辑不对。夏华兴他诱拐我儿子干嘛?我没得罪过他呀。”
“我觉得先别管这些,把儿子带回来再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您可以学我的样,从房子的后门进。我出去的时候只是把门带上了,他们没注意到,就不会再上栓。您见到了儿子,铁证如山,夏华兴再狠又能怎样?”
“我觉得我兄弟说得对,”武良道,“你可以先派人从后门进屋核实情况,待确定了关押的孩子是你儿子,你再向夏华兴公开要人。”
“不错,我现在就带人去。谢谢二位老师。”
食堂后面,围墙外的一片竹林里。
“监狱,你急着叫我来干嘛,是不是有艹呀。”最后到的蒋廉川毫无羞耻地说道。
“监狱跟我们商量的就是怎么才有艹的事。”黄璃道。
“艹,还真被我猜到了?”
“实现昨天晚上我们说的真枪实战干一回这一宏伟愿望。”龚恒道。
“说来听听。”蒋廉川靠在一根碗粗的竹子上。
“川哥你不知道,今天中午你那什么大伯派人到学校来向林燕要债了。”夏建宇说道。
“那是必须的。想躲我大伯的债,这个人会死得很惨的。”蒋廉川一副自得的样子。
“那就说明林燕再也不会去你大伯的赌窝了。”
“这不废话吗?昨天晚上我说过了,为此我他妈遗憾死了。”
“但我觉得这么一来我们的机会就有了。”夏建宇信心十足地说道。
“怎么见得?”
“川哥,监狱是这么分析的,”黄璃主动说道,“趁这个时候我们将林燕干了,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头上。”
“你是说让我大伯他们做替罪羊?”蒋廉川似有所悟。
“所以我才急着要找你商量,就怕你不同意。”夏建宇道。
“他妈的这种好事我有什么不同意的。我大伯他们搞那都搞的不要不要的,坐一回替罪羊有什么要紧?”
“这么说你赞成了,那太好了。主要是你大伯他们去弄她,没啥事。林燕绝对会把事往肚子里咽。”
“他妈的,你真想绝了。有想好哪天弄吗?”蒋廉川猴急道。
“这要等时机,而且绝不能操之过急。咱们得好好观察一下林燕和许义的行踪,再见机行事。”
“对。”黄璃道。
“问题是我小弟弟等不及呀。”蒋廉川道。
“等不及川哥你就用手撸。要不我让恒子帮你。那肯定是不一样的感觉。”夏建宇道。
“我去你妈的。”蒋廉川对着夏建宇踢出去一脚。
“川哥,我很愿意的。”龚恒露出猥琐的笑容。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