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真唠两句,自己不是露馅了吗。
想到这,李渊脸上适时浮现忧色,理直气壮道:“乖孙儿都病了,吾这做祖父的自然要去探望,至于赏罚之策,待吾回来再说吧。”
“对对对,孩儿也要去看望大兄。”这时,一旁李泰激动道。
“你去干什么?”李世民瞪了眼李泰,你要去了太上皇还怎么问你大兄,太上皇不问,朕怎么知道此事到底该如何去做?
“青雀,散步辛苦,回府静养一月。”
“阿耶,孩儿不服”李泰举手示意。
“那就这么定了。”李世民微笑点头。
走出皇宫,李泰是越想越不得劲。
回府静养一月,这不就是禁足嘛。
明明啥也没干,甚至还在大明宫陪太上皇散步了两月,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这样对他?
没有犯错,偏偏连续受到惩罚,就你俩还唠什么赏罚分明?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收拾不了太上皇,收拾不了皇帝,收拾不了大兄,难道还收拾不了你李义府了?
别怪本王挑软柿子捏,只能怪你不义在先。
而且反正都惩罚了,自己补上个错误,也不亏。
李泰眼睛一横,大步朝着李府走去。
于此同时,李府。
距离第一次斗酒大会已过了一月,李义府苟在府中也想明白了不少事情。
太子造反石锤,这是没问题的。
从东宫搬进大明宫,那也必然是被幽禁其中。
至于后来再被罚到宫庄,应当是太上皇也极为厌恶太子造反,不让他住在太明宫的原因。
毕竟当今陛下就是靠着玄武门之变上位的,太上皇厌恶太子,完全放弃了他,极为合理。
而且,太子亲自经商就是明证。
要知经商那可是贱业啊,若不是生活所迫,太子能走到这一步?
这番推论,李义府很有信心。
此次怂在家中一月,不过是习惯性求个心安罢了。
抿了口管家买回来的斗酒,李义府砸了砸嘴,不大痛快。
酒是好酒,但不在宣平酒肆喝,总感觉少了点味道。
正准备起身呼唤管家备车,便看见管家匆忙走了进来。
“郎君,越王殿下来了。”
越王?
李义府眼睛一亮,“快请进来啊,算了,某亲自”
“不用请,本王到了。”
李泰愤恨的声音出现,与其一同出现的还有那肉乎乎的拳头。
砰砰砰
啊啊啊
一柱香后。
李泰神清气爽,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一边朝外走一边淡淡的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揍揍你,竟害本王受罚。”
罚音落下,人影已消失在李义府主仆二人面前。
“郎君,郎君你没事吧。”
管家连忙扶起倒在地上的李义府,大惊失色道:“越王他他这也太过分了啊。”
而李义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殴打搞懵比了,直到回想起李泰临时的话才琢磨出一丝真相来。
害本王受罚?
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越王受罚?
那,自己到底做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