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仁轨讲人体其实有639块肌肉,由60多亿条肌纤维组成,体能训练练得就是这60亿条肌纤维?
还是说给刘仁轨讲走正步,不仅仅是为了锻炼士兵的合作能力,更是锻炼他们的基础素养,培养出高效的纪律性,从而达到战争之事减少伤亡的目的?
他听得懂个鬼啊!
土鳖。
李承乾在心中狠狠的嘲讽了一番刘仁轨,然后重新抬起头时,面带笑容道:“练兵之法确实无法更改,刘教头可否”
“殿下。”
刘仁轨眉头皱成川字,义愤填膺打断道:“若殿下执意妄为,一定要折腾士兵,那这教头臣不做也罢,告辞!”
“等等”眼见刘仁轨已迈步而出,李承乾连忙喊道。
“怎么,殿下莫非还要强留臣教导不成?”刘仁轨心中厌恶更甚,语气愈发不满道:“那臣就要劝告殿下莫做这些无用功了,无论如何,臣也不会担任这教头一职。”
李承乾急声道:“但你已辞去咸阳县丞一职,若不担任正式营教头,又去何处?”
刘仁轨神情不屑道:“某是辞了县丞,但天下之大某何处去不得,唯独殿下这里,某就算是饿死,就算出门被泥淹死,也必不会留。”
“一百贯。”李承乾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一百贯一月。”
一百贯?
这是多少钱?
刘仁轨一时恍惚,而后更加恼怒:“臣不是这样的人,殿下为何满口铜臭?”
“三百贯,一个月三百贯!”李承乾伸出三根手指,语气凶狠。
三百贯
刘仁轨止不住的咽着唾沫。
要知道他升官做咸阳县丞之后,一年收入也不过三五十贯铜钱。
在这当教头,一个月能赚七八年的钱?
“殿下。”
刘仁轨声音干涩,刚刚开口又被李承乾打断道:“五百贯!”
五根明晃晃的手指就差按在刘仁轨脸上。
刘仁轨伸手松了松衣领,喘着粗气道:“臣就是问问武场在哪?”
呼
另一边,李承乾心底也是松了口气。
早说这么简单,他何必废那么多事?
刘仁轨对兵法的顽固,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没办法,日子一天一天的在流淌,丝毫不带停。
而弓马之道,却没有一项是可以速成的。
如此紧迫的时间,着实没有机会让他可以在多等等其他人的前来。
要知道刘仁轨可是在咸阳,而他在长安,这么近的距离都耽搁了一个月才来,那更远的怎么办?
等他们到,军队都原地解散了。
至于现在这个结果,无非也就是花点钱而已。
数百贯听着挺多,但卖点酒就回来了。
这一批可是酿造了五万石粮食,那就是十万斗斗酒,三十万贯铜钱。
不过当然了,这三贯一斗的酒也算是高端酒,买得起的大户不多,想卖光也需要不少时间。
可无论怎么讲,有了上一次卖酒的本金。
钱对于李承乾来说,再不是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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