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演武场就聚集了一大批人,其中大多数是来看热闹的。
真正参加竞选的也就二百来人,年纪大一大的四十岁左右,年轻的则刚二十的样子。
这些人基本都是那些将军的子嗣或者学生以及在军中发现的有才能却还未能建立功勋的人。
晋升有两条路可走,其实也可以说是三条,其中被大家认可的就是竞选和战场建立功勋两条路,根据表现出能力的方向,得到晋升。
而这第三条便是直接被高层任职,只是这种很难使其他人信服,更别说建立威信,今后统率的军队也是毛病问题一大堆。
而参加竞选的这些人见得多,学得多,自是比寻常人更了解战场的情况,在这里,他们也不过比寻常人多了一个机会,最后怎样还得看自己的实力。
等到时间差不多要到的卯时了,秋霜凉才慢慢悠悠的来到演武场。
这一出场,立马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下面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这人谁啊?难道不知道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吗,怎么现在才来?好大的排场。”
一名二十岁样子的白面小生向着旁边的另一位二十来岁的人问道。
那人无奈的摊了摊手摇头道:“你都不知道我那会知道。”
“到底还是年轻的小娃娃,连他都不知道。”
另一旁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不屑道。
这个壮汉是和其他人的服饰有点不一样,他是穿着军中的盔甲来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盔甲上到处都是被兵器损坏的痕迹,就连脸上也有一道伤疤横穿鼻梁,当初受着伤时,若是再深一点,怕是他的这颗脑袋便被人削了去。
这样一个狠人,一看便知道在战场是冲锋在前,应是立下不少功劳,早就高居其位,又如何会来此地谋职。
要知道,这比试的魁首虽说身受高位,但也不过是个虚职,有其名无其实,谁会让一群新兵蛋子直接上战场,而且在军中实打实用功勋换来的职位未必就比这比试的胜者要高。
“这么说,此人还大有来头?”
“你若是早那么几年参军,或许也能闻其大名,这人何止是大有来头。”
“其父生前官居高位,万人拥戴,军中任职威远大将军是也其兄继父之名,镇守北境狄人,军任威武将军秋凉霜是也。五年前因其一人搞得京都满城风雨,现在你可知道他是谁了?”
都说到这里了,要是还不知,那怕是便是不足五岁的孩童了。
“他便是秋霜凉?”
那人心中一惊。
“听闻其五年前便在聚福楼中做了一伶人,倒是唱的一曲黄桥飞沙使得整个京都入夜声声,不是传言说他是黄桥一战的逃兵吗?如此还能参加此次的军选?”
“呵呵,你都说了传言而已,岂能当真?”
大汉笑了起来。
“如今他能站在这里,那一切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了。人家不回应,那是人家的不屑这些谣言,又如何成了你们搬弄是非的伪证。”
“唐风受教了,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唐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扭扭捏捏的,叫我军虎便成。”
军虎大手一挥,满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