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白玉走后,扎纸铺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没看出来啊,丁掌柜的桃花运竟如此恐怖如斯...”
闻言的丁长生面色微变,急忙回身来到扎纸铺放下厚重布帘以阻隔深冬寒气。
屋内,端坐在房梁上的柳清月正用衣袖擦拭着怀中长剑。
剑身如雪,寒光肆意...
“柳姑娘说笑了,丁某哪里有什么桃花运,不过与那宋主簿有几面之缘而已...”
“几面之缘?我看不像...”
“柳姑娘如此说来,你这般关心丁某的一言一行,那是为何...”
柳清月反被丁长生这么一问顿时哑口无言,脸颊腾起两朵少有的红晕。
可是其依旧嘴硬说道。
“那是本姑娘的事,不用你管!”
“也罢...”
丁长生说着拿起一旁编了一半的纸人,自顾自的熟练其手艺来。
柳清月被这样晾在一旁心中先前腾起的醋意又翻涌起来,这女子的泼辣与宋白玉的一根筋相比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见其凌空一跃,手中长剑朝身前一递。
一道剑光顿时将丁长生手中纸人搅个粉碎,剑气纵横可偏偏没有伤到丁长生皮肉半分。
光是这份对力道的把控,就够耗费些年月才能触及一二。
“听说丁掌柜的身手不俗,今日且让本姑娘看看究竟有没有传言中的那么神!”
剑身一抖,剑光凛冽。
丁长生一抖衣袖,那柄神锋妖剑顿时出鞘。
两人剑尖瞬间碰撞,那柳清月面色一变身形竟是不住飞退。
“柳姑娘,得罪了...”
吃了下马威的柳清月如何干休,
“哼,这才哪到哪,本姑娘的剑才刚刚开锋!”
两人看似大动干戈,可见招拆招间都留着劲。
丁长生得无影教导正愁没有一位擅使剑道的对手,而柳清月这个连徐仲山身边阴郁老奴都敢抖一抖的泼辣女子,正好成了他眼中不可多得的试金石。
两人片刻交手不下百招,柳清月从开始的轻蔑到现如今的震惊。
她万万想不到丁长生的成长居然如此迅速,虽然其剑招仍由不足可剑骨已成,无影的那套剑法其靠着博闻强记的记忆力一点不漏的都学了过来。
照猫画虎之下,招数变化万千。
柳清月心中震惊,原本的道心自然也有几分怠慢。
这不,破绽就来了。
丁长生手中神锋的利刃悄然划破其衣衫一角,算是给二人交手画上圆满句号。
“柳姑娘,得罪了...”
丁长生收剑抱拳,可柳清月见状竟是冷不丁的刺出一剑。
其大意之下也是被划开衣角,而柳清月见状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剑点头。
“兵不厌诈,如此才公平些...”
扎纸铺里,燃烧的火盆给屋内以温度。
收剑的两人席地而坐,柳清月沉吟片刻似乎心中在做着某种挣扎的决定。
“今日我来,正是因为有个人要见你...”
“谁!”
丁长生此话一语双关,因为其双耳一动正好是听到了绝非寻常的窸窣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