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
盛夏已经没什么事了,所以就趁着赶集,有车回乡下就出了院。
重生回来一个一个星期了,这是盛夏第一次,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和紧张。
盛夏头穿着白色的纱布,戴着一个口罩,盛乾抱着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耳边传来母亲和老乡们说话的声音。
“哎呀。”一个老人家看着盛夏说:“摔的那么重呀,那不得留疤呀,木孩子留疤就不好看啦。”
武素素:“没事,可以祛疤?”
听到那老人家的话,盛乾一肚子的气,要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会怼死她?
【好不好看管你屁事,真的事一天吃饱了没事做。】
十几分钟后,车在村子门口停了下来。
盛乾抱着盛夏从副驾驶位置上走了下来,把她放在地上说。
“夏夏,你自己走,我帮你妈妈拿些东西。”
盛夏:“好。”
她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五六分钟。
她看到年迈的爷爷,拿着烟斗坐在门槛上抽烟,眼眶有些湿润,声音有些颤抖地叫了声。
“爷爷。”
老人抬头看着站在台阶上,裹着纱布的盛夏,立马放下手上的烟斗,慈笑的走上前。
“夏夏,回来啦。”抬手准备摸她的头,可能是怕弄疼她,又收了回去:“,好了,还痛不痛?”
她摇了摇头,笑着扯嘴道:“不痛了。”
她紧盯着老人得脸看着,这个爷爷是鲜活的,不是那具冰冷的尸体,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爷爷离家说
【我给你买吃的回来。】
后来吃的买了,而他却再也回不来了。
后面拿着东西慢慢跟来的盛乾夫妇看到老人,异口同声的叫了声:“爸。”
老人点了点头,拉着盛夏肥嘟嘟的手:“快进来,外面热。”
“夏夏,夏夏。”
身后传来一声的欢愉的叫声。
盛夏的身体顿了顿,喉咙里有些堵得慌,她松了松爷爷的手,扭头看了眼那个,大自己两岁的男孩,这个从小护着她的人。
“许盛……,哥哥。”
他眼红的看着她,忽然撇嘴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伤的人是他。
“夏夏,我好想你。”他抬手去摸一下她受伤的唇:“你痛不痛呀?”
盛夏:“……。”
“不痛。”对着他摇了摇头。
抬手有些尴尬的替他擦了擦眼泪:“你别哭了。”
“呜呜。”他哼唧哼唧地说:“要是那天我跟着你就好了,那我就能爬树去给你摘桃子了。”他自责地说:“你就不会摔了,你也就不会摔伤了。”
“没事,没事。”盛夏扯了扯嘴说:“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要去的。”拉着他的手说:“进来吧,我有东西给你。”
忽然他雨过天晴般似的,欢欢喜喜的跟着她进入了堂屋(客厅)。
看着欢欢喜喜的两个小孩子,盛爷爷叹了口气,在门槛上敲了敲他的烟斗。
“孩子还是闹一点得好呀。”又拿起烟斗坐在门槛上,缓慢的抽着烟。
堂屋,盛夏从盛乾刚才拿回家的袋子里,拿出一打娃哈哈递给他,轻声的说。
“我现在喝不了,你替我喝了吧,等以后我能喝了,你再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