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但固执的没有转过头去看,只是马车中空间就那么大,食物的香味到底还是传到她那去了。
“呀,还有红油抄手呢,这”
刚起了个头,孟娇娇已经受不了地扭过头来,把那红油抄手夺了过去,“大姐姐你吃太多了,容易发福长胖,还是小妹替你分担点吧。”
一筷子吃上一口,辣到怀疑人生。
孟辞“怎么哭了有那么好吃吗”
“好辣。”眼泪流成大碗宽面。
好心的孟辞递过去一杯水,孟娇娇毫不怀疑地喝下去,差点呛死。
“孟辞,这是酒”
“哎呀,弄错了呢。”吐了吐丁香小舌,调皮一笑,将真正的温水递过去,“喝这个,这个。”
“孟辞”酒劲开始慢慢上头,孟娇娇气的都要炸了。
孟辞佯怒地绷了脸,“没大没小,叫姐姐。”
孟娇娇已经酒醉晕了过去。
孟辞收拾好吃食,将孟娇娇姿势摆好,让她可以躺着睡,再替她盖好毯子。
这丫头片子晕车,还是醉了的好。
想着,又将怀中做好的晕车丸塞了一粒在她嘴中,入口即化,以防万一。
她还准备了醒酒丸,等她醒来后再给她,免得有醉后的头疼后遗症。
临近中午的时候,到了一处小镇,找了客栈用膳,正好孟娇娇也醒了,孟辞怕她闹腾,便先下了马车,让周嬷嬷去看着她,而她自己则带着拾翠跟护卫去逛街了。
坐了一上午的马车,屁股疼,肌肉都酸了,必须得走走。
定国公府
坐在高位饮茶的定国公问着底下跪着的侍从。
“清儿可悔过了”
侍从战战兢兢,有些难以言说,“公子,公子他”
“有什么说什么,直言便是。”吹了吹茶叶,正要饮上一口。
“公子他,他又跑了。”话音刚落,察觉到定国公阴沉下来的脸色,双腿发软,立马跪在了地上请罪,“奴才该死,是奴才没有看好公子,才让公子翻墙跑了出去。”
“哐当”噼啪瓷碎的声音,伴随着怒气上涌的咬牙。
“孽障,真是孽障,他是要气死我不成”
“老爷息怒。”侍从吓的伏倒在地。
定国公缓了好一会儿,才抚着胸口冷静下来,右手轻颤地指着门外,“去,把人找回来,要是他不肯,就派人去把醉香坊的花魁抓起来,他一日不归,便鞭笞那花魁三十。”
于是没过半个时辰,逃家的苏三公子便被再次关进了祖宗祠堂,这次窗户都从外面钉的严严实实,屋顶也派了人蹲着,门口更不用提了,三把大锁,四个有武功的护卫看守。
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老鼠,也别想出来。
姜啊,还是老的辣。
兄长他总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