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理他,自己用刀把许大茂逼到了墙角,冰冷的刀在许大茂的脸比划了两下,吓得他瑟瑟发抖。
“第一,我不叫傻柱,我叫何雨柱,以后叫我大名,再让我听到你叫傻柱两个字。我去坐牢,也要把你剁了。”
何雨柱冷冷道,眸中寒光闪烁,他还真是挺想劈了这家伙的,娄晓娥现在可是他老婆。
不过没事,慢慢来。老子等得起,不过是一只下不了蛋的鸡。在床估计就是个秒货。
“第二秦淮如的长子跟我有毛关系,凭什么我要让他偷?再说了,用你那花生大的脑仁好好想想,老子是个大厨,弄个酱油很费劲吗?信不信,我一个月拿七八瓶,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会说一句话。”
“我跟你说话呢,哑巴了还是聋了,听到回话!听到没?”
许大茂心跳如雷,抖如糠筛,“听….到了。”
“大点声,没吃饭吗?”何雨柱冷声喝道。
“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大了点。
“这才对嘛。”何雨柱笑眯眯的放开了许大茂,又在他的身拍了拍,恢复了原本憨厚的模样。
许大茂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脸沉的跟锅底一样,暗骂了两句,刚才竟然被傻柱给震住了,个勾日的。
心里瞬间不甘起来,但何雨柱说的又没有办法反驳,毕竟他不占理,何雨柱是大厨,这年代大厨吃香,尤其是在厂里。
何雨柱拿东西,只要不太过分,是没人会说的。
但他又不甘心被何雨柱压了一头,捂着发疼的脑袋,呵了一声,“傻——”
这个字刚刚出口,就被何雨柱狠狠的瞪了一下,他赶紧改口道,“何雨柱,你知道今天是谁请我过来的不,是厂长!”
“厂长,你一辈子都不跟他吃不了一顿饭的厂长。”说道这,许大茂的脸,浮现出了神气。
“你现在别嘚瑟,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从这位置赶下来,让你为自己做的事,后悔!”
何雨柱呵呵了一声,“是吗?那我等着。不过啊,有些人就是看不清情况,人厂长真是请你,不过顺道叫你一个罢了,然后说一句,晚你给他放场小电影。”
“真是老母鸡贴孔雀毛,真把自己当凤凰了。”他说道这里,撇了撇嘴。
许大茂黑着一张脸,不服气道,“那怎么了,那我也能跟出厂长待在一个桌子,吃着你辛辛苦苦做的饭。我,许大茂注定是飞黄腾达的命,而你傻—何雨柱,注定就是给我做饭的厨子!”
何雨柱闻言也不生气,淡淡道,“厨子怎么了,我手艺这一片谁不知道,这个厂里开了我,下一个立马请我,在哪里都吃的开。”
“倒是你,你这放映员没了放映员的工作能吃的开?说白了你不过是溜须拍马之辈,嘿嘿,说不定你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太到家,连儿子女儿都被你拍到别人家了。”
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马怒声道,“你说什么,你跟我再说一遍!”
跟娄晓娥结婚多年,没有孩子一直是他的痛点。这下被何雨柱一说,哪里还能坐的住。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是只下不了蛋的鸡,还是趁早放了人娄晓娥,免得好好一女人,因为你膝下无子女。”
“去你的,你才是一只下不了蛋的鸡!放你娘的屁,绝壁是老子那婆娘不行。”许大茂气急败坏道,“老子是个好男人,才没有跟她离婚。”
“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有本事拿出检查单来,没有的话,就别跟我扯这些。”何雨柱眯了眯眼睛,嗤笑道。
娄晓娥好的很,是你这种子不咋地。没有老子的种子好,好地好种子,才能结成果。“去你丫的,老子没病,检查个屁!!”许大茂骂骂咧咧的离开。
何雨柱冷笑着看着他的背影,回去好好闹闹,最好打一打。
“师父,怎么了,厨房这酱油怎么还洒了、”马华送完东西回来,看到洒了的酱油,赶紧拿拖布拖干净。
“秦寡妇的大儿子来偷,弄的。”何雨柱说道,“下次见到了,你见一次打一次。”
“可秦寡妇跟你是一个院里的,这不大好吧?”马华为难道。
“我跟好多人住在一个院里的,都来闹一遭,还了得?”何雨柱淡淡道。
“也是。”马华咧嘴嘿嘿一笑。
“今天剩下的杂活,都由你来干吧。我也要到下班时间了。”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保证干的干净利落的。”马华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