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啊,你居然会迟到?”风战打趣道。逸风咬着牙小声说:“有点事耽误了。”“哦”风战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不再说话,只不过脸一直挂着一副欠揍的笑容。考虑道这个场合给风战脸来一拳不太妥当,逸风只能无视风战当没看见。
午这两场擂台战相昨日略显无趣,没有堪称强力的人物破坏平衡,大家或几人联手或单打独斗,在修为相若的情况下大体都是战的难解难分。
这种程度的武斗其实最是激烈,可对看台的那些前辈来说,相当无趣了。又没有可关注的人和让人眼前一亮的角色,这帮老家伙一个个或闭目养神或与旁人闲聊,没一个心思放在擂台的。倒是身边的小辈们大多修为还不如擂台的那些人,因此看的津津有味、热血沸腾。
打了大半日,直到正午时分才决出胜负,胜出的五人应该是提前商量好的,五个都是准修士一来联手对敌。最终人人带伤坚持到了最后。
用过午膳稍事休息之后,最后的两场擂台混战宣告开始。这两场有一场稍微值得关注,那是本次擂台战三位修士之一,持有伪天兵“狂狱”双战斧的风月。
选手登场,风月娇小的身躯,缠绕身躯的锁链,后腰斜插着的两柄车n斧让其特征明显,十分抢眼。
不同于风泰的不被人重视、逸风的低调内敛以及风烟自以为是的登场方式。风月简简单单的往擂台一站,娇小的身躯立刻迸发出强烈的气势,那种十足的压迫感让同台对手暗自心惊。再加风月平日里的呵呵凶名,此刻虽然没有任何动作,可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远离风月。
此刻擂台形成泾渭分明的场面,风月一人独自占了擂台三分之一的地方,另外百余人则挤在另外一边。
裁判宣布开始后,风月所在擂台没有一个人有动作,有一名看起来似乎有四十多岁,面向相当老成的弟子被众人推搡出来,面色显得无奈还有些害怕的向风月抱拳拱手道:“大姐头,可否商量一下,您老人家先在一旁休息休息,不要参与争斗。我们自己来,打出前四在和您老人家一起晋级,您看可否?”
主看台的真人教御们脸色有些不自然,这等于不战而怯,虽说都是自家门人子弟,可毕竟太过难看。两侧看台对这种情况也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纷纷露出有点意思的表情。
风月撇了撇嘴不屑道:“我看不妥。身为自在宫弟子因惧怕对手而怯懦避战,成何体统,致我宫声威脸面与何处?既然是擂台战,当然各凭本事,靠拳头说话。”
说道这里风月瞟了一眼角落的木桩,径直走了过去,边走边说:“老娘本来想一来直接拔出狂狱,以最快的速度砍翻你们了事,不能让风泰那傻大个一个人抢了风头。可现在见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这么怂,连动手的念头都不敢有,所以我改主意了。”
风月在木桩前站定,下打量着这根木桩。回身向擂台另一侧的那些弟子讥讽道:“你们都是一群脓包、胆小鬼,不是怕我么?不是怕我手的狂狱么?”
说着风月一声娇喝,一拳将木桩打断,接着双手抓住断裂木桩两端,五指直接嵌入木桩,双臂一用力将木桩断成两节。
风月双手各持一节木桩,互相敲击发出“梆梆”的声响说道:“来,来,来,别说老娘不让着你们,老娘用这一对木棒,好好心疼心疼你们这群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