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让陈时逸有了一个想法,到不妨借着磨砺境界的机会,在除掉薛末的同时,让你域北朝堂也乱上那么一乱。
你赵异仁不是就爱玩阴的吗?
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儿!
……
“老爷,我亲眼所见,邓也后来带着那道人回了客厅,至于两人说什么什么,就没听到。”
凤武堂书房,薛末安插在邓家的人把之前发生的事详细对薛末讲述了一遍。
薛末哑然失笑,“邓也这是病急乱投医,找不到丢失的官盐,又不敢去报官,这是要找个道士问鬼神?简直笑死个人。”
伸手从怀里随便掏出一些银子递给那人,点头道:“做得好,回去继续盯着,有什么事立即向我汇报。”
那人面露欣喜,千恩万谢地去了。
薛末心情大好。这些年也只有隆义堂能和他凤武堂分一杯羹,现在邓也丢了官盐,被追究也是早晚的事,等到邓家全家老小被发配了,域北便是他凤武堂一家独大,想想都觉得过瘾。
信步走出门去,让家丁备了马车,今天约好了和两个老朋友一起在凤来楼喝酒的,薛末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那两位了。
穿过自家院落的时候,一眼看见了正站在院子里儿媳妇,便把视线落在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还嘿嘿地发出两声淫笑。
儿媳妇听见声音,回过头来,一看见是公公,羞愤的要死,立即跑回了屋去。
薛末兀自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以前在帝王家,不也有一女先后侍奉父子的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迈步走出大门,坐上马车,美滋滋地哼着小曲,沿途看着外边的景致,却在路过谭剑桥的时候,发现桥上有一个道人,长相古怪,四平八稳地坐在一张小桌后,还时不时冲着来往的行人念上一句“来一来,算一算,包算保准,不准不要钱”之类的话。
薛末心里一动,让车夫停下了马车,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直接喝道:“算卦的,都能算什么?!”
那道人全然没有普通人见了大人物般的惶恐,只是微笑道:“什么都能算,这位老爷想要算什么?”
薛末哼了一声,“什么都能算?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那你算算老子身上有多少根毛?”
过往的行人哄笑起来,这哪儿是来算命的,分明是来找茬的嘛。
很快便有人围拢了过来,脸上满是幸灾乐祸,想要看道人怎么收场。
“哦?”那道人挑了挑眉头,依旧是不紧不慢,“如果我算得上来,老爷怎么说?”
薛末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扔在桌子上,发出砰地一声响,很显然里边的钱不少,“算得出来,这些钱都是你的。”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要是你算不出来,可别怪老子手黑,砸你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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