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七了。”阿蛛笑着说。
“哦,那还是她小点。来来来,我明儿回老家了,我不在的这会你们都好好干,多赚点钱。争取过年的时候风风光光的回去。”媚娘说着举起了杯子。
阿蛛微笑着看着我,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示意我喝酒。
我端起来,轻轻的抿了一口。
好辣
脸立刻扭曲了!
阿蛛一下乐了,“哈哈,这个妹子好有意思啊!哈哈!来来来,跟姐姐我学着点!”
她说着,一下吞进去了很大一口。
“哇啊爽!”她放下杯子后,张大了嘴巴说。
她们边喝边聊,我则一直在旁边听。
他们聊着最近的生意,聊着未来的生活,然后又聊说遇到了什么样的男人。阿蛛一杯白酒进肚之后,脸红透了。吆喝着说最近遇到的特殊癖好人。
段子很荤,她又会表演,各种姿势摆出来逗的大家一直笑。
我端着酒杯,跟着她们一起笑了。
看着她那么开心的样子,我也特别特别的好她们怎么那么开心呢?
当一个人在不该好的年龄好的时候,往往意味着离堕落不远了吧?
我那刻,不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自己好心所驱使总之,我隐隐的想早点回冯艳的店。
想认认真真的再去观看她跟陌生男人“玩”
很想很想,想的让我禁不住总是去看冯艳。
她见我看她,脸色微红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转头对媚娘说:“媚娘,你看我这妹子干咱这行成不?”
媚娘酒量大,喝了那么多后脸不红心不跳的。叨了块肉,一边嚼一边眯眼端详着我,吞下肉后说:“这李菲还是个雏儿。别跟这几个傻妞似的让臭男人糟蹋了才来干这个。”
“媚娘的意思是?”冯艳脸带笑的问。
“别急等我过完年回来之后,给李菲物色个有钱的主。这雏儿的价可得弄的高高的。李菲?想赚钱不?”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问。
阿蛛好的插嘴道:“李菲真是雏儿啊?那不是发大了吗?”
那会我竟隐隐的有点自豪,她们的言语和表情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挺值钱。
“李菲,媚娘问你话呢!想赚钱吗?”冯艳推了我一把说。
我再去看媚娘的时候,已醉的朦朦胧胧了。
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媚娘看着我那呆呆的样子,顿时笑了,“哈,好!这傻样子好!哈哈!男人啊!最喜欢这种傻了吧唧的雏儿了!哈哈,好,好妹子!哈哈!”
那天晚喝了两杯白酒,看东西时都有些晃。
阿蛛途的时候,被叫走了。
我们吃完饭之后,也没有再逗留。出门,踩在红地毯时,双腿软的都走不成路了。
忽然,前面的包厢门打开了。阿蛛拎着个小塑料箱子,脸色潮红的从里面走出来。
一出门后,正好跟我对了眼,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脸说:“明天我去找你玩。”
“哦。”我应了一声。
她转身走了。
昏暗的红色的走廊,她的背影很迷人。轻轻的整了整肩的吊带,回头给我抛了个媚眼。然后,很是潇洒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
那刻感觉她活得好洒脱,我也想要那种自信。
那刻所谓的n,似乎也离我越来越远了。
回到冯艳的店,感觉这里跟洗浴心简直是天壤之别。
打开灯没一会,来客人了。
冯艳喝了酒之后平时兴奋,在那高了好几倍的声音下,我拿着个头枕从床下来。
冯艳可能喝了酒的原因,灯也忘记关了。
走到楼梯拐角处,将头枕放在台阶后,便坐在面靠着楼梯的墙,眼神发直的着看冯艳和那个陌生的男人。
看着看着,不知不觉自己也有了反应。第一次感到一有种从来没有过的异感觉。让人想去尝试的异感觉。
那个男人约有三十多岁,常年打工的原因,让他的肌肉看起来很有力量。那天晚的冯艳叫声与平时也不太一样,仿佛是从骨子里发出的声音一般,透着一种满足和兴奋。
她不经意的转头,看到楼梯拐角的我时,忽的笑了。
笑的,有点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