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这件事都传遍了整个安启国呢,陈杰也因为这件事火了起来不是?虽不是什么好事,但他却将这事散布开来,不就是仗着自己身份没人管他吗?
安启国的律法,就像个空白支票,虽有这个名头但没什么用。
“刚才许大人跟皇上说了什么?”
“杀了人就要进牢是吗?为何陈公子的事出了这么久怎么就不见得他进牢呢?难不成别人杀人能杀得,就杂家杀人就不行?”
不急不急,刚才他们说给自己听的那些话苏墨言会一点一点地还过去。让他们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是什么样的感受。
许哲皱眉,不满苏墨言刚才的辩解,在他看来苏墨言的事儿跟陈杰的事儿并不一样,两者不能拿来一起比较,“公公杀人是有人证,但陈公子杀人没有人证。当时大理寺调查这个案件时陈公子也说了他只是打了人,并没有杀人。”
“许大人这将我们都当成傻子了吗?大理寺卿不是陈公子的父亲,他父亲的话能信?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官路胡乱说。”许哲说得话有谁能信?一个父亲一个儿子的,谁会真正地将自己的孩子送入监狱?这不过是一种逃罪的辩词,不然当初为何会有人在大理寺门前闹事?
说话不过脑子的说得就是他这种人。
她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彻大悟的点了点头。她的眼睛盛满笑意地看向许哲,红唇轻起:“若没记错的话,许大人与陈大人当年是旧友,说不准这事许大人也知道,只不过是为了包庇自己的世侄才没有明说。”
“你休得胡言。”许哲听苏墨言的话,吓得身子一抖,脸色惨白如纸。他立马打断了苏墨言,生怕她还会继续说些什么。
这苏墨言说得是什么话,是觉得他会包庇陈杰是吗?
“皇上你看,许大人可真双标呢,陈大人的公子杀了人他都能睁一眼闭一眼的说人家只是打了人,为何奴才杀了人就一定要坐牢呢?”苏墨言才不管许哲是真怕还是假怕,既然他有心拉她下水,那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她只是说了实话他就失了分寸,倘若今日她的目标是他的话,谁知道他会不会殿前失仪出了丑呢?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杀了人犯了错就是要受到他应受的惩罚,怎么能让人逃脱法律的制裁呢?
今日的事,不用多多谢她,谁让她是一个守法守纪的好青年呢。
她转过身跟坐在龙椅上的容皓发起牢骚,“皇上您来评评理,之前宜春香的事情皇上不也是见证人之一吗,怎么许大人说当时没有人证呢?他们那时真的调查清楚了吗?奴才真要怀疑他们有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搞清楚,如果是奴才的话……”
“苏墨言,你要杀便杀,说那么多作甚!”
苏墨言还在继续说着,那张红唇正喋喋不休,跪下的陈杰直接打断了苏墨言的话。
他那细长的麻脸上,竖眉瞪眼,满是凶神恶煞的表情。他恶瞪着苏墨言,眼眸深处好似有一只猛虎想要将她生吞了一样。
这个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