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的门口,陈阳还没等进去,就听见院内一个女人的呜呜哭声。
“我哪知道是棒梗偷的鸡啊,没准小槐花年纪小瞎说的,这孤儿寡母的,你们这么欺负我们有意思吗。”
走进院内,稍稍打听了一下。
陈阳差点没乐出来。
这许大茂也算是个人才,因为鸡丢了,昨天晚一宿没睡,可着大院,借着月光找鸡毛。
没想到还真被他在前院找了个蛛丝马迹出来。
四下打听问询下,在前院一个姓朱的妇女口中,得到了自家的母鸡是由棒梗偷了的真相。
他也没打草惊蛇,先是带了两个轧钢厂保卫科的来了四合院。
然后,看见小槐花自己在那玩树枝儿,他贱嗖嗖的凑了过去。
也没问小槐花偷鸡的事情,而是问小槐花。
你昨天吃的肉好吃吗,还想吃的话,你把鸡骨头给我,我就给你买一只去。
小槐花昨天光听贾张氏说,别人问她吃没吃鸡,她就说没吃。
哪知道这许大茂没问吃没吃,而是问了好不好吃。
当下便带着许大茂去了当时棒梗藏鸡骨头的地方。
这下纸就包不住火了,气的许大茂抱起小槐花直接就大喊大叫,让院内的三位大爷起来,也惊醒了本来要休息的众人。
这年头,保卫科都是当年退下来的民兵。
一个个的脾气都不算好,要是碰到偷鸡摸狗的事情,更是眼中揉不得沙子。
这不,陈阳刚凑近,有一个保卫科的直接就对着秦淮茹说道。
“按照许大茂同志提供的情况,他家的鸡属于产蛋鸡,价值不能用正常的肉鸡来估算,秦淮茹同志,你是想赔偿给许大茂同志提出的金额,还是想我们直接去场子里解决,或者把事情交到片警手里。”
秦淮茹也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地,眼泪啪嗒啪嗒的落着。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身边小槐花吓得哇哇大哭,棒梗则是抱着贾张氏的大腿,连连说着自己不想去监狱之类的话语。
这也是陈阳第一次看到棒梗,别说,小东西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
那贾张氏更是过分,在地撒泼打滚,说着四合院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轧钢厂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街道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总之就是一句话,错的是你们,我没错!
这架势让三位大爷也是头疼。
要说出钱,除了一大爷,剩下的那二位想都别想。
但是这个场合,一大爷也不可能直接拿钱出来。
所以他的目光就看向了站在一边,有些踌躇不定的何雨柱身。
因为陈阳的提醒,何雨柱也在犹豫着是否掏钱。
虽然说许大茂还没有提赔偿金额,但是估摸着也不超过30块钱。
自己将昨天许大茂给自己的15块,再加点工资说什么都够了。
就在刚要说话的时候,何雨柱感觉自己被人拉了一下,回头一看发现是陈阳。
“我说老哥,你这冤大头当个没完,人还未必领你的情,何必呢。”
陈阳的话刚说完,地的秦寡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陈阳一眼。
她本来就是在那做戏呢,傻柱是什么样的人,她还能不知道。
自己只需要坐在地抹眼泪,那傻柱就得乖乖的掏钱替他们老贾家的种买单。
只是……
秦淮茹看向陈阳的眼神变得怨毒,好像是在说。
“明明跟你什么关系没有,你管个什么闲事。”
而撒泼的贾张氏听到陈阳的话,也想起了傻柱,浑身灰土的向着傻柱滚了过来。
“傻柱,你大娘今天要是看到棒梗进监狱,那估计是熬不过今晚了,你昨天收了许大茂15块钱,要说今天这件事的起因也是因为你,你若是昨天应承下来,今天也就没有这件事了,所以你就直接赔他也是理所应当。”
“再说了,平日里淮茹也帮你洗衣服,叠被子,棒梗这孩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要进监狱了,你能忍心吗。”
这话一说出来,院内的围观群众也是一个个的点头。
尤其是住在中院的几户,他们平日以来就看这秦淮茹总是进进出出傻柱的屋子,而且傻柱也总是从食堂里给这一家孤儿寡母带饭。
要说两人没有关系,他们可是不信。
何雨柱站在原地,脑中突然响起一段话来。
“你看,棒梗也不是自己偷吃,他还跟自己的两个妹妹一同分享,这当哥哥的多有责任心,看我教导的儿子多棒。”
这是秦淮茹今天中午跟他说的话,当时秦淮茹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对比此时此刻的场景,却有种说不出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