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几位女同志一人买了一根糖葫芦,这年代的糖葫芦两毛钱一根。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东西贵的要命。
但是兜里面还揣着五张十元的陈阳,这东西真不算贵。
一男三女,吸引了路的大半目光。
四人的衣着都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也让路的一些小混混不怀好意的打量着。
好在,陈阳的身高和体型让大多数小混混都望而却步。
毕竟把棉衣穿成了紧身体恤的家伙,在这个年代,还是少惹为妙。
“阳哥,你回来分配到哪里工作了。”
周晓白咬下了一枚红果,酸劲让她不由得皱了皱鼻子,就连说话都有些漏风。
“轧钢厂的威盛部,也挺好,反正我也算半个大夫。”
陈阳看到周晓白馋嘴的一幕,有些好笑的想要刮一下她的琼鼻。
但是伸手到半空,却是感觉有些不太好。
讪讪的刚想收回,没想到周晓白自己却靠了来。
“不是说好了吗,虽然你比我小,但你就是我阳哥,哥哥想要刮一下妹妹的鼻子怎么了。”
周晓白前,好像示威一样,又拿着陈阳的手在自己的鼻子蹭了两下。
身边的秦岭看着周晓白,嘴角只是带着浅笑。
她只是简简单单的将手伸进陈阳的臂弯,也没有宣誓主权的意思,只是跟周晓白说了一句。
“那,还有个位置呢。”
两人一左一右,让路的行人看陈阳都恨不得自己替而代之。
身后跟着的方芸,则是无人注意,就像一只路边的狗尾草,只能由冷风去抚摸。
先把秦岭送到去往百顺胡同的公交车站,给她买了张四分票。
车辆离开时,秦岭露出小脑袋看了陈阳一眼,在晚霞的笼罩下,那笑容如锦色鲜艳,那唇齿似欲燃杜鹃。
等到陈阳在打量身边的周晓白时。
晚霞照在她的脸有些白的发光,才发现周晓白已经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就好像本身就是一朵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的水仙。
至于身后的跟屁虫,陈阳根本连回头的力气都懒得拿出来。
等到把周晓白送到公主坟的大院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门口,周晓白的母亲正站在那里。
看到陈阳后,眼睛明显一亮。
离得老远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