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玲月轻抬玉手,堵住了叶枫凑过来的嘴。
“相公,这里人多,回房再说。”
叶枫有些不爽,眉头皱了皱,也不知怎么的,他只要见到辛玲月,就控制不住体内的燥热。
叶枫的举动和身体变化,都被辛玲月看得一清二楚,她心里暗笑,小子你以被老娘拿捏的死死的。
至始至终,辛玲月都只拿叶枫当做银库,正所谓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可不是乱说的,女人心海底针......
不过站着叶枫的角度,他的想法就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他现在还是土豪中的地主老财。
但他拿现代那套砸钱套路来砸古人思想的辛玲月,确是大错特错。
虽然砸钱这种方式对付普通女子有效,但对付心高气傲的辛玲月,却只能更加让她拿你当凯子。
更何况,在她的内心中,始终幻想着嫁给士族贵族,而不是地主老财。
商人在古时候地位极低,所谓士农工商,这四个字的排序不是乱排的。
其实叶枫的底细早就被辛玲月摸透了,从打手跟着叶枫取钱的那刻起,她就知道叶枫只是个给死人化妆的下等人。
至于叶枫为什么那么有钱,至始至终辛玲月也没搞懂这其中的道道。
所以这事辛玲月一直在查,却怎么也查不出,但她也不好直接去问。
辛玲月的想法就是在叶枫身上能捞多少,就捞多少,将来随便找个借口将其打发就可以了。
......
此时,辛玲月提起一杯酒,敬向叶枫,道:“妾身敬相公一杯。”
因之前两次留宿辛玲月闺房,都记不起昨夜的事,叶枫这次留了个心眼,今日他决定不喝酒......
抬手接过酒杯,叶枫又将酒杯放下,笑道:“今日不饮酒,改喝茶。”
说着,叶枫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辛玲月轻捂红唇,妩媚一笑,楚楚动人的双眸对着叶枫眨了眨,娇滴滴的道:“哪有来到这绣锦楼,而不喝酒的,相公妾身敬你。”
嘿嘿一笑,叶枫轻轻握住其手腕,接过酒杯,仍然将这杯酒放到了桌上,说道:“月儿,我真不便饮酒,今日以茶代酒,我们只喝茶谈心,好不好。”
两次敬酒不喝,辛玲月心头一紧,老油条的她猜到了叶枫所想,心说不好。
眼珠转了一圈,她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了风雅间,来到拐角处,叫来了妈咪绣春娇。
“妈妈,他好像起疑心了,今天他不喝酒,也很少吃东西。”
“怎么?才搞他两次就有了疑心?没事,你不是还有强力蒙汗药的后手吗?”
“暂时没机会下药,如果他真的怀疑前两次,那今夜下药恐怕难成。”
“那你准备如何应对?”
“随机应变吧,反正不能将身子给他,没多久便是拍卖夜了,只要坚持到那天,就行了。”
辛玲月与绣春娇短暂交流后,便回到叶枫身边。
又试了试劝酒,结果都被叶枫拒绝了。
前两次因为贪杯,都没爽上,尤其是辛玲月初夜那天,叶枫对这事始终后悔不已。
早前学的凹凸神功,至今他都没机会真正用上,所以再来绣锦楼之前,叶枫便决定今夜滴酒不沾,以免误事。
见无论怎样叶枫都不肯喝酒,辛玲月第一次有些紧张,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