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他走了?”玖辛奈用火烤着湿漉漉的衣服,气鼓鼓的问道,她可是被两个人拦着淋了半天的雨。
“卷轴又不在他身上,难道你还留他下来吃晚饭吗?”陆鸣摊了摊手,笑着反问道,那两个日向一族的会在乎他的安危,用卷轴来交换吗,显然不大可能。
而且都是一个村子的,下死手三代那边肯定也说不过去。
“好了,好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就湿了件衣服。”水门一边帮玖辛奈擦干头发,一边劝解道。
“我说你们就都不急吗?”
“现在才开始没多久,急也没有用,我们就算不去抢别人的,别人也会来抢我们的,既然如此何必急呢?”陆鸣合上双掌,四平稳的答道。
水门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如果想尽快拿到另一种卷轴的话,最好还是移动到中央高塔附近,但是相应的那边的危险系数要大大提高,毕竟我们能想到,别人也能。”守着大门坐等卷轴上门不是每只队伍都有实力做的一件事。
玖辛奈闻言也不再和两人纠结那个胖子的事情,反正队伍里有两个军师,自己只要专心烤火就好了。
感叹雨天就是麻烦,陆鸣缓缓摊开双掌,一片翠绿的叶子毫无变化的躺在其中,苦笑想要掌握性质变化果然不是这么容易的,哎,影分身啊。
此时森林的另一头,两个瘦弱的身影背靠着粗壮的树干,连喘息都显得小心翼翼。
两人脸色都异常的苍白,身上带着或多或少的伤痕,虽然绑着绷带,但是血迹隐隐已经渗透出来,被雨水一打殷红之色更显。
彼此的神经此时也紧绷到了极限,时刻保持着这种状态让两人精神上着实疲惫,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们是正处于被围剿的一方。
也能理解,这种两人队伍在这里简直就是移动的唐僧肉,在这遍地是狼的森林,弱肉强食的法则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与他们原先设想的忍者生涯有着极大的出入,高个的少年开始隐隐有些后悔参加这场考试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开始理解成为一名忍者的残酷性,开始明白入场前的生死状所代表的含义。
这不是演习,他们真的可能会死。
“绳树,不如我们把卷轴交出去吧。”其中一瘦弱的少年拖着疲惫的身体苦笑道,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体力的剧烈消耗加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势,随便再遇上一队他们也交代在这里了。
绳树听到自己的队友这样的话,微微一愣,交出卷轴意味着放弃成为忍者吗,他可是和自己的姐姐打了赌的,怎么可能倒在这里。
摇了摇头,露出灿烂的笑容,“三田君,火影是我的梦想”
管谷三田看着千手绳树笑容略微失神了起来,和眼前的少年比起来,自己的觉悟就这么一点吗即便心里如此想着,他对死亡的畏惧还是压过了成为忍者的荣耀。
“绳树,不好意思,我可能不适合做一个忍者,我想退”话没说完,一段明晃晃的刀尖从其胸口穿透而出,管谷三田有些不敢置信的感受体内的冰凉之感抽离着自己的生机,滴滴血迹从刀口上滑落,一切发生的让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