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华清道:“所以说,关公子若是担心我会输,这就大可不必。我阮华清十年前,就已经闯出名堂,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关圣杰赔笑道:“这我知道,要不然我一得知阮大师藏身鹿林山,就立刻前来拜谒了。就是认定阮大师的本事,必能收服瓶水河里的水怪。”
阮华清微微点头,然后道:“瓶水河的水怪,也只有我这样的术法大师才能收服,像川云道长这样的,也就只能在道观教教后辈小字。”
川云道长是屏山市最负盛名的道人,关圣杰听他这么说,也只能附和他。
阮华清又道:“待我解决了这里,就和你一起去屏山,让世人见识一下真正的术法大师。”
就在这时,勾承平指着前面道:“有人来了。”
只见对面的小道上,走来两人,正是林子枫和许四崇。
戴嘉良则没有来,他其实也想来,只是见天黑以后,还要上山,心中害怕而不敢来。
阮华清见到对手到来,立刻死死盯着林子枫看,他约林子枫一战,说白了其实是嫉妒,嫉妒林子枫年纪轻轻,就能有这般修为,而他的用意,则是扼杀林子枫在摇篮里。
像他一样的,还有关圣杰,他被林子枫打过,心中恨透了林子枫。
勾承平就心虚多了,并不敢直视许四崇。
林子枫早看到桥上的敌人,但他心态悠闲,并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就好像没见到一样。
许四崇则带着怒火,等到认出穿着道袍的阮华清来,便直勾勾盯着他看。
关圣杰一指阮华清,介绍道:“这位阮华清大师,便是他向你们下战书的。”
阮华清傲慢地一笑,问道:“是谁把我的阵法破掉的?报上名来!”
他其实早知道对手是林子枫,又故意去问,是表示没将对方放在眼里。
许四崇指着林子枫道:“破去你的邪术的,便是这位林子枫大师。”
阮华清听林子枫也是大师,不由冷笑道:“看你年纪这般凭什么称大师?大师不是学了点东西,就能成为大师的,像你这样的年纪,在道门,也只配当个扫地童子。”
林子枫淡淡地道:“达者为师。如果你一百岁都只是蠢人一个,依然不配叫大师。你连这个都不懂,看来也蠢的不行。”
阮华清被气得嘴唇都抖了起来,他和别的术法大师不同,他纯以术法起家,那是和别的术法大师争斗中取得的大师称号,乃是货真价实的,岂知却被眼前小子取笑。
关圣杰喝道:“小子,在阮大师面前,也敢嚣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阮华清冷笑着:“小子,这十多年来,就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胆子真大!哼!就凭你这句话,我今天就要取你性命,让你知道真正的大师是什么样的。”
许四崇耐不住了,他对阮华清痛恨无比,甚至比痛恨关圣杰还要狠,跳上前,道:“要动手就动手,少废话。”
说着,身形如风,往阮华清冲去。
阮华清狞笑道:“你想第一个死,我就成全你。”他手掌里瞬间多出一张燃烧着的符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