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然后，又一踩，整支舞下来，苏清清踩了他不下五次，她接连道歉，陈远程一直说没事。

结束后他的脸色都青了，但依旧强忍着说：“我没事，歇歇就行。”便强行假装不痛的样子，走出苏清清的视野。

“饼干。”有人喊她。

是灿荣，他刚被很多人缠住，现在终于可以过来找她了。

他做出邀请的手势，想要请他跳舞。

她不想让他难堪，便伸手答应了邀约。

“我不会跳舞，会踩疼你。”她在跳舞时跟他说。

“我不怕。”他灿烂地笑着。

“你今天很漂亮。”荣灿盯着她脸夸赞道。

“灿荣今天也很帅。”她同样看着他微笑道。

她觉得跟荣灿呆着很轻松。不需要话题，不需要任何防备，很轻松地就能相处。

也许是荣灿奶狗一样的属性，总是让人忍不住亲切起来。

伴着悠扬的曲调他们慢慢地跳着舞。

“嘶，疼。”

她踩了荣灿一脚。

“我都说了会疼。”她还是笑，虽然对不起他。

“你去休息会吧。”

舞毕，有人忽然接过了她的手，是许衍。他的手跟他们的一样，搭在了她的腰上。

他仔细地审视她的脸，笑道“真是令人惊叹啊，又变了个模样。”

“好看吗？”她大胆地笑着看着他问。

“好看。”他坦然回答。

她突然想问我跟孟婉谁好看，但又忍不住轻笑，她真是异想天开。

许衍留意到了她不自然间的笑，却没发现她往前的绯红，“我夸你你已经不脸红了。”他调侃说。

他说的是实话，以往她有个容易脸红的毛病，被夸赞脸颊都会有些微红。但她也会成长的啊。

“任何事情都会有个免疫的过程，不是吗。”

“你是谈恋爱了吗？”他问。

“你刚拿着花站在一个男的身边我们都看到了。”

她审视着他的脸，想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表情，带着什么样的心态来问的。但她只看到他与往日一样的调侃他们的样子，

“我好歹是你们的饲养员，你们找到主人了也该告诉我一声。”

饲养员吗？对啊，她是宠物啊。

“嗯，谈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故意承认了没有的事，

“挺好的。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最近吧。”她漫不经心地答。

她还是与他维持平时说话的姿态语态，跳舞完毕后，他松开了她的手和腰。她也礼貌地离开。

她觉得胸口很闷，她需要找个少人的地方休息一会。于是她去了阳台，但她刚去到，却发现已经有人提前占领了那里，还是一个很意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