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爬回来的小黑镇住,“哭屁啊,她听都听不懂兽语,你说啥她知道个屁。”
对啊,主人根本听不懂兽语,她不知道我说了啥,啊啊啊,主人是炸我的,她果然狡猾,就为了扣我的小鱼干。
小天恐惧看向姚小羹,连退老远,不对,我没有暴露吧。
“嘁,以为我听不懂兽语就胡乱编排我,把我必做泥?”
啊,她听得懂,她果然听懂了,我的小鱼干没有了。
“就你这小脑袋,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都多,还猜不到你说了啥。”
小天自闭。
姚小羹眯眼看向小黑,小天的兽语她虽然只能靠猜,但小黑跟她可是灵魂契约,小黑说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这家伙明明有进入魔皇宫的办法,居然眼睁睁看着她去干那种事,叔可忍婶婶不忍。
手上稍稍用力,那把五颜六色的铲子变成两节掉在地上,她斜斜冷笑,“我的铲子坏掉了,你是自己说,还是跟我去干活。”
小黑:“……”
这日魔皇宫的大门前飞驶来一辆华丽兽车,头上长着一根足有一丈长独角的龟形魔兽拖着华丽马车气势汹汹朝魔皇宫方向奔腾而来,街上行走的平民纷纷快跑着往两旁退开,虔诚地五体投地,瑟瑟发抖。
龟形魔兽冲到魔皇宫门前才险险停下,兽车上的少女穿着一身富贵逼人的黑玉晶石长裙,头上環配叮当,配上她乌黑如墨的发色和眼睛,富贵逼人。连宫门口看惯了贵族的守卫都多看了她几眼。
少女一下兽车顺势将兽车收入兽环当中就神态自若朝城门内走去。
“站住,什么人敢擅闯魔皇宫!”守卫把守魔皇宫,贵族见多了,连贵族都看烦了,还从来没有见过敢直接往魔皇宫里闯的。魔气立即涌出两把冒着魔气的长枪将姚小羹拦了下来。
姚小羹只高冷抬起头,用下吧对着守卫,
她肩膀上,身披繁复花纹彩带的小黑厉喝,“下等魔人,睁开你的猪猡眼睛看看,我家夜大人也敢拦。要不是魔皇宫不准许兽车通过,哪里用得我家大人亲自下车。见了我家大人还不下跪,你们有几颗脑袋?”同时,将一块玄黑色看不出材质令牌砸向守卫。
守卫眼看一块熟悉的玄黑令牌迎面而来,赶快手忙脚乱接住,定睛一看,令牌上金色魔纹隐隐流动,正面是古体魔文的“重”字,背面看不清,好像是一个人影,但只隐隐有型,并不清楚。
守卫疑惑:“这,这个……”
“怎么,竟敢怀疑真假?”一股来自高等贵族的血脉威压瞬间将两名守卫死死压住。
守卫惊恐,扑通跪倒。
“夜,夜大人,小的眼拙,冲撞了您,请您见谅,小的这就打开阵法,让您通行。”
小黑不屑冷哼,“哼,记住我们夜大人的样子,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否则……”
说完扬长而去,从始至终姚小羹冷冰冰,未发一言。
待到转过宫门口才停下来。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的华丽长裙,刚才的马车和这身衣服都是在修仙界那次杀的那名金丹期女修的,看着倒是高贵。
原来,让他们之所以能轻松进来魔皇宫是因为小黑在宝那里抢回来的令牌,这是独属于魔界十大贵族家族核心子弟的令牌,本就是它的东西,小时贪吃,听说一个表亲的小贵族家盛产天竹实,他为了吃到魔界好吃果榜前十的天竹实,以自己身份令牌借给那名表亲,就是宝把玩十天为抵押,哪知道那次碰到了死对头,不但连天竹实没有吃到,连身份令牌都被骗了。
后来他补办了身份令牌,但之前那块没有销毁,只是因为上面记载他身份的影像被摸去了,只得一个模糊轮廓。
如果不是姚小羹与他签订了灵魂契约,有些五分相似的气息,只要使出血脉之力就会被令牌上面的防御杀阵当场处决。
让小黑皱眉的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没想到令牌被宝放在身边,它原本想去寻找的,结果居然看到被他大方地挂在腰间,而且他居然没激发令牌杀阵。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