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算是人人都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骂你,嫉妒你,污蔑你,那又怎样、你的日子还不是照样过,而且还过的比他们都好。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自己过的开不开心自己才知道,他们的话,定个屁用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理?”
商晓荷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
“放心吧,妈,凡事都有我在呢,没什么好怕的!”
商夏信誓旦旦地说。
她绝对不会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商晓荷的一生就这样埋没在了陈家这个吃人的地方。
至于陈有贵,经过这次,对她们娘两肯定是恨之入骨。
那又怎样呢?顶多是在街坊邻居面前诋毁她们,顶多是等下次她们回来的时候态度更加的恶劣,顶多是和商晓荷离婚。
不,他不可能会理会,商晓荷对于他来就是一个免费劳动力,现在见她兜里又有油水捞,他陈有贵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把她放弃?
而这一点,正是商夏最烦心的一点。
唯有感情和婚姻的事情难断定,她一个局外人,除了帮着商晓荷看清他的真面目,也再帮不上什么忙,至于今后会怎么可能发展下去,也只能看商晓荷自己的决定了。
“你这丫头,真的是人小鬼大,现在妈妈啊,都不如你了。”
商晓荷笑了笑说到,眼里闪烁着什么。
“哪里就不如我了,要不是有妈妈你,又哪里来的我呢?”
商夏一本正经地说。
“行了,不说闲话了,你明天还要赶着去上学,也快点睡吧,等到明天上课没精神,那可就麻烦了。”
“好嘞,那我关灯了。”
关了灯,眼下漆黑一片,外面也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响。
商夏商晓荷两个人也累坏了,躺了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一早,商晓荷就起身去车站。
临走的时候,商夏还在睡。
等商夏睡醒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红包。
商夏除去自己吃穿用度,赚的钱商晓荷都给商夏揣着,这又不知道从哪里省出来的一百块,又塞给了商夏。
看着手里的红包,商夏不由摇了摇脑袋。
……
陈家这边,周一下午,一下班,陈希就往陈家跑。
昨天临走前嘱咐过陈有贵这,这事既然决定要做,就得做绝一点,不然唬不住着娘俩。
商夏和商晓荷被关了这么两天,就算是意志再坚定,也抵不住饿,没准现在已答应了。
一想到了这里,陈希就加快了脚步往陈家走。
“爸!”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只有陈有贵一个人看电视,听到她叫,陈有贵一声也没吭,只当她是空气。
“她们两个呢?还在房间里头窝着呢?嘿,还真够倔!”
见他一时不说话,陈希一个人嘀咕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往商夏的房间里走去。
只见房间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一扇老旧的木门,门边上已经破损,风一吹,咿呀咿呀地作响。
“不是吧!爸!她们两跑了?”陈希惊呼道,“你不是周一的时候也休假吗?既然你全天在家,怎么还会让人跑了呢?”
一提起这事,陈有贵就来气,猛地拍了一把茶几,几乎是吼什么吼。
“一回家大呼小叫做什么?你自己看到是这么样就是怎么样了,还那么多问题做什么?烦不烦?”
陈希觉得委屈急了,嘴顿时扁了下来。
“我就这么问了几句,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偷跑的人又不是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你还说你没有做错什么,错就错在你提出的这个馊主意,结果人家半夜打电话到外面叫了人进来威胁你老爸我,呵呵,你老爸现在能好端端的在这里坐着,你都应该觉得是万幸了!”
“这事没成,你也不能全怪我我呀,咱两不都是同一战线的吗?要怪也该怪那个小贱蹄子从中生事,你想想,以前妈哪里会那么自私,还那么大脾气?都是那个小贱人背地里撺掇的。”
陈有贵不做声,双手抱臂生着闷气。
听到她这么一说,心里即刻把矛头指向了商夏。
没错,家里就是多出了商夏这么一个搅事精,所以才不得安宁。
千错万错,都是那个黄毛丫头的错。
“我真是可怜,每天那么辛苦的工作,回到婆家,得看婆婆的脸色,回到自己家,无缘无故还要被自己的爸爸骂,现在是哪里都容不下我了,早知道我会有这种下场,当初妈去了都时候,就该带着我一块去了。”
陈希哭哭啼啼地说。
陈有贵倒不是见不得女人哭,只是陈希德哭声凄厉又尖锐,搅得人心里更加的烦躁。
知道的,是她受了委屈所以伤心而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陈家当家的合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