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张寡妇宽大的衬衫早已掉落大半,那光洁的肩头和半边滑溜溜的胸脯,早已暴露在空气之,缓过气来的林广发见到这般香艳的画面后浴火大炽,咬牙发狠道:“张二妮,你不要不识抬举,以后跟了我林广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呸……”
或许是林广发龇牙咧嘴的模样太过于狰狞,张寡妇刚开始也吓得不轻,后来见林广发没事,稍稍安下心来,听到对方这不要脸的话后,不由大怒道:“老娘不稀罕……”
话还没说完呢,那林广发瞅空又扑了来,仗着力气大,一把便将张寡妇死死压在床,双腿用力固定住对方,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嘿嘿嘿,不稀罕不要紧,马让你快活的时候你稀罕了……”
脱了衣后,林广发将手深入张寡妇的衬衫,只觉得触手滑腻,心不由一阵火热,那小腹如同憋着一口气般,脑袋嗡鸣之下,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降伏身下这诱人的寡妇,好好享受一番鱼水之乐。
门外偷看的刘大柱垂涎欲滴,盯着那张寡妇雪白的大腿,砸吧砸吧嘴后,对林广发如此粗暴的行为暗暗唾弃了一口:禽兽。
却没有想到,他自己也不是毫无干系的人,引了那林广发来威逼张寡妇,又与那禽兽有何差别?
而张寡妇毕竟是个女人,纵然是经常干农活,又哪里是身强马壮如牛犊子般的林广发对手,挣扎许久后却是没用,反倒是让自己精疲力尽。
万念俱灰下,一连串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死死闭着眼睛,静静等待着那最屈辱的一刻到来。
见张寡妇认命般地没在挣扎,林广发嘿嘿一笑,稍稍放松了下双腿,好让自己褪下裤子来。
在这个时候,张寡妇猛然扭身,突如其来的爆发力让林广发猝不及防,居然硬生生让一个女人也掀翻在床。
而张寡妇知道刘大柱在门外,也没打算逃跑,直接在床头柜一捞,抓起一个塑料瓶,拧开盖后厉声喝道:“姓林的,你要是再逼我,老娘算死了也不让你得逞。”
林广发坐起身来拿眼睛一瞄,见那塑料小瓶赫然印着一个骷髅头,标签“百叶磷”三个大字让他眼神不由收缩了一下,这个他认识,除草专用的剧毒农药。
缓缓摇了摇头,林广发可不相信她会因为这个喝农药,指了指那桌按了手印的两张纸,林广发呼出口浓郁的酒气,沙哑着嗓子笑道:“二妮啊,你算不为自己打算,也要想想秀秀,你要是喝了农药,这钱……她可拿不到手了,芦花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也毕不了业喽。”
张寡妇听到这话当时便愣住,脸忽明忽暗阴晴不定,显然脑子里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若是平时,林广发也不会着急,说不定还会点根烟给时间让对方考虑考虑。
可眼下他裤子都脱了,早已经心急火燎的,见张寡妇似乎在迟疑,以为对方拉不下脸面,忙一手探入张寡妇的胸前,嘴里嘿嘿笑道:“行了行了,今晚弄得我舒服了,以后秀秀的学费啥的,都包在我身……”
被林广发大力揉捏两下后,张寡妇眼一闭,眼角泪水滚滚而下,再次睁开双眼时,大大的杏眼却是满含怒火,愤然喝骂道:“姓林的老不羞,老娘算被猪拱也轮不到你来占便宜。”
话音刚落,张寡妇一仰脖子,手里的那瓶农药便被她喝了个一干二净。